虽然是办案需要，但办案也要保持体力不是？

桑麓：“你刚才也从山下爬到了半山腰，现在只是再从半山腰爬到山顶而已。”

毕岸：“……”

这能一样吗？

老大现在越来越苛刻了，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揭竿起义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桑麓突然停了下来。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条小路。

这条小路就在盘山公路拐角的边缘，杂草丛生，树木遮蔽，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桑麓蹲下丨身，脚边的草有折断的痕迹，还很新。

“莫琳娜不会从这里走了吧？”毕岸迟疑道。

桑麓：“有可能。”

旁边有个卖饮料和零食的小摊位，只有一位老大爷在守着摊。

桑麓走过去问道：“大爷，刚才有没有一个女人从这条小路上过去？”

老大爷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心却不大，听到桑麓这么问，他立即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

毕岸连忙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大爷，我们是警察。”

老大爷接过来仔细地看了半天，这才信了：“警察同志呀，那个女孩儿是犯什么事了？”

面对老人家的八卦之火，桑麓和毕岸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问道：“刚才有人从这里走过去吗？”

毕岸指了指旁边的小路。

老大爷：“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是她吗？”桑麓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看。

老大爷仔细一看，连连点头：“是，就是她，长得水灵灵的。”

桑麓和毕岸对视一眼，两人朝老大爷道了谢，然后沿着小路走进去。

头顶是路两边的老树缠成麻花的枝丫，脚下是半人高的杂草，越往里走越是荒凉。

“莫琳娜来这里干什么？”毕岸嘀咕道。

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有活人存在。

走了二十多分钟，头顶上终于没有遮挡物。

眼前豁然开朗，四周是起伏的高山，正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一人高的山洞。

山洞被藤蔓挡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过去看看。”桑麓迈步朝那边走过去。

毕岸连忙跟在身后。

来到山洞前面，里面黑黢黢的，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

桑麓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洞里面很干燥，没有一点潮湿。

“好邪恶的气息。”毕岸一进山洞就开始皱眉，“这里应该是一只凶兽的住所，老大，我们要小心。”

桑麓在黑暗中点头，抬脚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个山洞很深，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低语。

桑麓和毕岸神情一凛，知道他们是找对地方了。

两人放缓脚步悄悄走过去，入目的是幽幽的烛火，火光照耀着前方那尊高大的石头雕像，和雕像下面虔诚跪着的女人的半边脸庞。

“尊敬的神，我是如此地信仰您，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愿望全都没有实现？是我还不够虔诚吗？请您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莫琳娜跪在雕像面前喃喃低语。

毕岸一看那雕像，瞬间“哟呵”了一声：“这不是蜚吗？”

那只蜚还在他们异调局关着呢。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掩饰，还在虔诚跪拜的莫琳娜一下子惊醒过来：“谁？”

语气警惕而惊慌。

桑麓从阴影处走出来，毕岸也跟着走出来。

“是你们？”莫琳娜脸上有片刻的惊讶，随之而来的是无限的恐慌。

对于桑麓他们，她当然熟悉，莫晨欢之前因为打架斗殴进了局子，去找他们了解情况的就有其中一个警察。

他自我介绍姓毕。

现在这两人居然找到这个山洞来了，那他们岂不是知道了她私底下做的事？

毕岸没理她，而是走到雕像面前啧啧称奇：“这里居然能看到蜚的雕像，真是不可思议，老大，我们抓到的那只之前不会就是在这里疗伤吧？”

桑麓点点头：“很有可能。”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出现第二只蜚，他很确定。

“所以，你朝它许了什么愿？”毕岸看向莫琳娜，眼神犀利。

莫琳娜嘴唇嗫嚅，并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下。”毕岸见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