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松开我……”
书生一路挣扎过来,已经耗费了太多力气。
他身上的女子整个人的重量压上来明明没有多重,可他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起来,甚至动弹不得,只能变成砧板上无处可逃的鱼肉。
“呐。”
女子直起身子,把两只修长秀美的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可不是我绑着你噢。”
“……”
不是你亲手绑着我,是你让这些东西绑着我!
书生在书上见过能驾驭不同物件的能人异士,初见之时只觉惊奇,并不觉得难以接受的怪异。
他觉得世上所有东西总有它的道理和解决的办法,鬼怪之说太过荒唐。
对于这女子的态度,书生气的无话可说。
“笑一笑嘛。”
女子眨眨眼睛,有几分俏皮。
“……”
书生知道她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干脆闭上眼,偏过头,当自己瞎了、聋了。
红衣女子见他这样态度,也不恼。
她笑了笑,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从上到下的摩挲……
后来,落到了自己的肩头。
红衫一件一件的脱落。
余下里面那件单薄的白色纱衣。
这里面的衣服也不是那种很厚实的款式,没有袖口,就上面吊着两根白色的细带子。布料仅仅遮住肚脐上面一些。
“……”
书生的眼睫颤了颤,像是瑟瑟发抖的、被群狼堵在墙角的小兔子。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女鬼弯下腰亲吻书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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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最后非常高兴的喊了卡。
他满意的把刚才拍摄的部分又看了一遍,确认可以一遍过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摘下耳麦,偏过头跟他们说可以休息一会儿准备下一场了。
“诶,他们两个还没出来?”
连接拍摄大厅的屏幕已经黑下去了,外面却迟迟不见那两人。
副导演也觉得奇怪,左右看了看,发现他们真的还没出来。
“那我现在过去叫一下……”
说着,他就要往两人拍摄的房间走去——
谢安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
“别,先别慌。”
谢安摸摸下巴,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他一脸高深莫测,眼中的笑意染上了……
一点点的猥琐。
“不着急,让他们呆着吧。我们换一个房间拍就是,多大点儿事。”
“……哦哦,好。”
副导演觉得他这个表情太奇怪——用来拍摄的房间确实有很多个,但是每间都有侧重点。
比如这个房间更适合拍摄下雨的,那个房间更适合拍摄户外的,还有更适合拍摄灵异的……
下一场戏是瑟琳希的室内戏,这种戏的要求就不是很高,哪里都能拍。
谢安路过那个拍摄房间的时候笑着笑着就笑出了声,听的一旁的副导演真是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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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这条过了之后,那些拍摄场景都没有消失。
两人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变换。
闻人复的双手还被红绸子这么捆着、绑着。
他抿抿唇,道:“谢安喊停了,起来吧。”
“你舍得我就这么起来嘛。”
白初一扁扁嘴,做出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容易能把你这么捆一次,还没玩儿够。”
“……”
身上这褪了衣服的妖精当真跟剧情那个诱惑书生犯错的女鬼重合。
让闻人复呼吸都乱了。
跟他拍了一条,白初一觉得没有任何压力。
闻人复就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演戏机器一样,很快入戏,很快出戏。
只需要一个眨眼的功夫,眼中的情绪就让他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同样是顶着这张脸,当闻人复时,他的情绪少之又少,周身气场冷的别人都不想上前来跟他说一句多余的话。
当书生时,那种属于文人的小任性和小倔强展现的淋漓尽致。
青衣可真是太适合他了。
——不,也不对。
他演的每部戏都适合他。
他并不会把生活中那种冷漠的性子带一分半点到戏里。
当然,也有可能是白初一跟他熟悉的原因,所以对他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