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一股子酸味,你闻到没?”
宇文嵘的脸涨得通红。
他是个聪明人,立刻听懂了梨久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酸陈诀北么?
怎么可能!
陈诀北有什么值得酸的!
梨久又说:“而且,陈老四很单纯,他又对我有心,我可以以他为突破口查盐务。”
宇文嵘索性酸到底:“倒是不心疼?他应当没参与陈家的事情,不觉得无辜?”
“他不无辜。”梨久正色道:“他是陈家人,这么多年来,陈家肆意搜刮民脂民膏,陈老四花的每一笔钱,都是不义之财。他虽不知情,但也不无辜。”
宇文嵘心下熨帖不少。
马车还在缓慢行走着。
梨久将脸凑到宇文嵘跟前。
他今天戴的是半截面具,露出来的唇紧抿,漆黑的眼瞳里都是不虞。
酸味好像消退了一点。
梨久决定再让他酸一酸:“不过,两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他还记得牢固,如此痴情的男儿,是个好人。虽在陈家这个大染缸里,性子倒是相当不错……”
夸奖的话源源不断的说出来,梨久的脸就在宇文嵘眼前。
宇文嵘见她甚至是笑着说的,胸口那不知名的情绪愈演愈烈,好似如同一只猛兽,随时都会被放出来。
而梨久轻笑了一声,道:“若我是女子,指不定真的会喜欢他。”
轰!
压抑猛兽的牢笼被彻底释放。
宇文嵘黑着脸,猛然伸出手捏住梨久的下巴。
他的目光里好似有火在烧,也不想再听梨久再夸奖旁人。
他想让梨久的眼里,口里,都只有他一人!
他想堵住梨久的嘴。
猛兽狂声叫嚣,宇文嵘欺身向前,放纵自己,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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