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驶出市区,周围的场景渐渐荒芜冷寂。
大门拉开,季唯被跪绑在大厅中央,他旁边蹲着一只藏獒,蓄势待发。
四周站满了黑衣保镖,见傅祁韫走进来,纷纷恭敬的低下头:“傅爷。”
傅祁韫点了下头,坐到季唯面前的椅子上:“嫌自己活久了,所以赶不及想去陪你老子了是吗?”
季唯噗笑一声:“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陪的人可不是他,姐姐应该都知道了吧,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离婚?”傅祁韫拿出身后的木仓,漫不经心的装上消音器,动作熟练。
季唯的额角流下冷汗:“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违法的。”
“呵,谁是法?”木仓口抵上季唯的胳膊,血液流出。
傅祁韫欣赏着大理石地板上聚起的血滩,嘴角勾起:“季瑾年的私生子‘季唯’现在正在巴黎大学好好上学,而你如今的身份由我说了算。”
傅祁韫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至于你那个小女友,现在过的应该比你好不到哪去。”
“哦,对了,季氏总裁的判决书出来了,剥夺政治权利终生,无期徒刑。”
傅祁韫每说出一句话,季唯的心就下沉一分,他握紧拳头,毫无反击之力。
“她好抱吗?嗯?你拿什么和我争?”
话音刚落,又是一木仓,地板上的血液像一朵开的靡艳的玫瑰。
“有本事就杀了我。”季唯脸色惨白,声音也有气无力。
“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死多容易呢,我会让你一直活着。”
傅祁韫摸着一旁的藏獒:“去把他胳膊上的东西咬下来。”
一时间,荒无人烟的别墅响起一声声惨叫,叫声被秋风吹散,无人知晓。
傅祁韫冷眼看着地上的人,他的胳膊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是胳膊了,可那又怎样,这是他该付出的代价,谁让他抱了不该抱的人呢。
恶魔打上标记的私有宝物,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傅祁韫擦干净手,交代着:“等他醒了就关到精神病院去,我要他一直活着。”
“好的傅爷。”
傅祁韫走出别墅,大门关上,隔绝了腥臭的血腥气。
天已经黑了,秋雨连绵。
车停到棠锦园门口,宋时漾看着镜子里泛红的眼圈,收回打开车门的手。
她打开手机定了个下午一点的闹钟,然后闭上眼。
闹钟响起,她打开车门走进别墅,这个点大家都在午休,不会有人发现她的。
“大小姐回来啦,吃饭了吗?”陈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时漾抿了抿唇,转过身:“吃过了。”
“咕噜——”肚子叫出声来。
陈姨笑着:“大小姐的身材好的很,用不着减肥,您想吃点什么?”
“葱油面吧。”
“行,那您先上去,我一会端上来,大小姐也别怪我多嘴,年轻人还是以身体为主,您眼睛都熬红了。”
陈姨压根没想过这是她哭红的,毕竟傅祁韫对她一向娇宠,从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宋时漾点点头:“好,知道了。”
吃过饭,她躺上大床,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宋时漾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脑袋,她睁开眼。
秦暖慌忙擦着眼泪,弯起嘴角:“漾漾醒了。”
“妈妈。”宋时漾坐起身,递了张纸给秦暖:“是他让您来的吗?”
“不是,他那个闷性子哪会和我说,是管家打的电话。”秦暖抬手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漾漾,我向你道歉,祁韫这样我们也有责任。”
宋时漾垂下眸子:“您不用这样,本来就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