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果然是个机关师,是我多心了!”端木瓢饮道。
卫然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年头,不懂点物理知识都没法做间谍!
回到原来的厅堂后,卫然道:“还有什么试探,趁早一并探了,免得麻烦。”
端木瓢饮道:“没有了,只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老兄。”
没有了?谁信谁傻!卫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样就能取得信任,他道:“你但说就是。”
“请问老兄是在何处见到的王子?”
卫然花了好大劲才把伸着舌头流着口水的沙蒙多和“王子”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是这样的,前阵子我去益州办一件私事……”
“什么私事?”
卫然不悦道:“你什么意思?私事也打听?我不是蛮王的手下,是恩人懂吗?恩人!我愿意说的就说,不愿意说的,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端木瓢饮见“薛定谔”态度强硬,反而稍稍放心,若“薛定谔”一味讨好取信,那才是可疑的态度。
“是我唐突了,老兄请继续。”
卫然喝了一口茶,道:“我路过蜀山脚下,见到一群人带着笼子和绳索捕捉一个紫肤巨汉。我见那紫肤巨汉行为憨厚,不似恶人,于是出手相救,杀散那群捕捉的人。”
“当时你知道自己救的是王子吗?”
卫然道:“当时不知道,后来他口中念着蒙多蒙多,我便想起堂弟薛定远曾在通信时说过,五溪蛮王的儿子就叫沙蒙多。我心里想着,这不是大功一件吗?于是带他来了莽苍轮山,可沙蒙多喜欢到处乱跑,我不得不利用原先捕捉者的笼子,把沙蒙多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