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说:“明代衡王在青州传了一共六代七王,为啥是六代七王呢,就是因为朱厚燆死后,传给了朱载圭,也就是衡康王,他死之后,因为他无子嗣,所以按照父死子继、兄终弟继的原则,他的三弟朱载封继承王位,成为衡安王,因为这哥俩是一代,所以就有了六代七王的典故。”
西莉莉点点头,说:“哼,想不到你这个喂猪兵无所不知啊。”
钟离胸膛一挺说:“嗯,这么说吧,天上的我知道一半,地下的我全知道。”
说着话,他们来到了王府的东门体仁门外,刚才沿着王府的外墙走,钟离他们都慨叹王府的气派。青砖碧瓦,高墙大院,那种宏伟气派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比的。
钟离看了看东门的东边,果然搭着一个擂台,一群人已经围在那里了。
他们快步走了过去,钟离在旁边的一个小摊上称了几斤干枣,顺便问卖枣子的老头:“老人家,这里为啥要摆擂比武啊?”
那老头因为钟离多给了他几个铜板十分高兴,就对钟离详细说了起来:“听说前几天,一伙倭国人说是去京城进贡,不知为啥,回来的时候说是过来朝拜衡王,具体啥事我们小百姓不知道,只是听说,那伙人很狂枉,看上了衡王府里的一件宝贝,好像叫什么九龙杯,非要不行,衡王自然不给,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商量的,说是打擂比武,说是五天之内,如果无人能打败这伙倭国人,九龙杯就给他们,这一连两天了,没人能打败他们,他们这伙人里有五六个身手了得,轮番上阵也不累,反正两天了,咱们当地人都吃了亏,听说王爷也急了,今天也要来观擂。”
钟离道了声谢,继续往擂台那边走,边走边把枣子分给她们,告诉她们,这种枣子特别好吃,再说红枣对女人有滋补作用。
钟离自己吃着一把枣子,十分悠闲的闲逛到茶摊边上,让摊主泡了壶好茶,又叫了几盘干果,他们五个人边喝茶边等着开擂。
这时,一个长相猥琐的人手里端着一个铜盘,朝着钟离他们走了过来,悄声问钟离:“几位客官,有没有兴致押宝啊?”
钟离不动声色地问:“这位大哥,我们是刚来游玩的,不知道你说的押宝是什么意思?”
那个瓜皮帽说:“哦,我说看着面生,原来是今天刚来的,是这样,这不是一伙倭国人摆了擂台比武吗?我们老板呢,就让我们哥几个来凑个热闹,给大家搞个押宝来助助兴,很简单,就是一天比试六场,上午三场,下午三场,每场算押宝一次,分成黑白两种颜色的赌注,黑的是押我们神州人胜;白的呢,是押倭国人胜。押对了呢,翻番给钱,押错了呢,赌注不退。”
钟离说:“那你们这两天不是赔了吗?我听说神州的人几乎就没胜过?大家都押倭国人胜,你们怎么给人家?”
那个瓜皮帽说:“特娘的,头一天我们赚了不少,因为基本都是押我们神州赢,结果,我们神州人第一天一场也没赢,我们赚了不少。第二天,他们都押倭国赢,我们赔了不少。今天要是再没起色,赌注规则也得改了,娘的,没想到大明的拳师都是一群饭桶。今天听说王爷亲自来观擂,估计局势会有变化。”
魏不群听不下去了,刚要发作,就见钟离朝着他递眼色,就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