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她?六妹妹可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四小姐还不知道吧,六小姐整日勾搭时家的七少爷,就是军警司的时司长。她明明跟时家的二少爷有婚约,却还想脚踩两条船,我们小姐也是为了她好,免得人家二少爷找过来悔婚,也免得别人戳我们言家的脊梁骨,说我们言家的小姐都不守妇道。”
晴天巧舌如簧的说了一大通,言灵才道:“这样的确不妥。”
“不妥又怎样,她还不是有阿爹护着。”言琴忍不住开口,“她虽然是个残废,长相却是不差,再跟她娘遗传了一些狐媚的本事,时司长就被她勾了魂。”
闻言,言灵笑道:“五妹妹,你可是喜欢那时司长?”
言琴倏然红了脸,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瞎说什么?”
“你要是真喜欢时司长,就应该学会主动出击。”言灵好言相谏,“六妹妹既然已经和时家二少爷定了亲,那她就不可能再嫁给时家的七少爷,五妹妹既然喜欢他,就要抓住机会,五妹妹身康体健,长相也是花容月貌,定是不比六妹妹差的。”
言琴听了,嚣张态度有所收敛,“那依你看,我要怎么做?”
徐家在顺城的房产很快就被找到了,这是位于七贤岭路的一座三进宅院,地处繁华路段,价格不菲,平时由管家打理。
据管家所说,徐家一家人在三年前买了这处房产,除了过年的时候前来居住,平时都生活在蚊山县。
徐家人没有亲戚朋友,好像是战乱时期从外地逃难而来,所以徐家一家人横死,也没有人收尸。
而徐家药店所卖的药物是他们与一个洋买办直接对接,那洋买办从国外进口药物,徐家兄弟进行买入。
经过对这个洋买办的调查,他不具备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
徐家灭门案的线索再次中断。
时霆看完手中的案卷,又听郑筠汇报了几起伤害案,简单布置了一下侦破方向后,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一个警司敬了个礼:“司长,外面有人找。”
“谁?”时霆在文件上签字,头也不抬。
“言小姐。”警司道。
听到这几个字,时霆手中的笔尖一顿,嘴角显而易见的轻轻扬了一下。
他迅速把签好字的文件交给郑筠,“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时霆从座位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碍于郑筠在场,只是随便顺了顺头发。
郑筠道:“七哥,你的烫伤药一直在擦吧?”
“嗯。”
郑筠笑了笑:“你要是不用完,言小姐又该对你进行‘恐吓’了。”
这世上能让时霆乖乖听话擦药的,大概也只有言小姐一人了。
想到言卿一本正经跟他说截肢截全身的话,时霆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一些。
郑筠跟在时霆的身后出了门,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心情愉悦,这个喜形不于色的男人,难得表现出如此接地气的一面。
军警司的办案大厅里,所有人都在偷看中间的那两个姑娘。
有警司悄声道:“又是给咱们司长送饭的?”
“咱们司长家世好,长相好,能力强,哪家姑娘不喜欢。”
“嘘,司长来了。”
众人立刻结束八卦状态,整齐划一的各司其职。
时霆在看到警司口中所说的“言小姐”时,眉头不由一皱,脸色显而易见的垮塌了下来。
“时司长,你好。”言琴穿了一件水红呢子的连衣裙,头发烫着螺旋卷,秀丽的五官透着一丝羞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