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干不干净,主要是看这院子里有没有让她讨厌的人,现在少了那对双胞胎姐妹,果然清净了不少。
时霆正在屋子里看文件,看到言卿进来,不由招了招手:“夫人辛苦了。”
言卿走过去,被他大手一拉就跌进了他的怀里,她不得不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你干嘛?”言卿往门外看了一眼,他最近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没干什么,就想亲亲你。”时霆说着就要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了。
“我还没洗脸呢,你就不怕亲了一嘴巴的灰。”
“只要是属于夫人的东西,我都不嫌弃。”
言卿捏了一下他的脸:“吃了蜜罐子,嘴这么甜。”
“我不是才吃了夫人的蜜罐子吗?”他冲她眨了眨眼睛。
一句话顿时让言卿面红耳赤,哪怕早就习惯了他的“厚颜无耻”,可是面对他如此赤裸裸的调戏,她还是没出息的臊红了脸。
“时行之,你不害臊。”
“夫人想什么呢,今天早上难道不是夫人亲手为我调制的蜂蜜水?”
言卿:“……。”
这真的是人前那个一本正经让人敬畏的时司长吗?
“今天的事情,是夫人的手笔吧?”时霆不再逗她,而是搂着她的腰往身上一贴。
言卿在他的怀里坐直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弯弯的望着他:时司长不妨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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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真腻歪(白眼)
七哥:出门左拐,狗粮自取,不送!
时霆假装着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就来猜猜看吧。”
他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许实庸和杨姓姐妹并没有那种病,是夫人用了什么药物让他们误认为自己得了病。”
言卿就知道瞒不过他,于是笑道:“狄槐在许实庸的大烟里加了致敏成分,让他全身起满了红疹,接着又让他无意中听到一段对话,这对话的内容自然是跟杨柳和杨柳枝有关。他因为在外面欠了巨债烟债无力偿还,又知道杨柳和杨枝在大帅府做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找上了门想要敲诈勒索。”
言卿说得简单,其实这一步一步都是由狄槐周密的利诱与引导,许实庸才会咬了鱼钩,替他们做了这只出头鸟。
“至于杨柳和杨枝,只需要在她们的被褥上撒一些致敏成分,就能让她们全身起满疹子,这种病人人见之变色唯恐传染,没有谁会去仔细查看,就算是真的大夫来了也会做出同样的判断。”
时霆盯着她一开一合的盈润红唇,嘴角渐渐染了笑意,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细细的品尝起来。
对于他动不动就亲上来这件事,言卿已经习惯了,而对于自己情不自禁会回应他的这件事,嗯,她也习惯了。
一个绵长的吻让两人心跳加快,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升高了几度。
他抬起长指轻轻点了下她水润的唇瓣,“现在没有了那些恼人的苍蝇,夫人高兴了吗?”
经过这件事,时夫人不会再轻易往他的院子里塞人,就算她想这么做,也要过了大帅和老太太那一关,言卿的这一计,可谓是一劳永逸。
“大帅说想让大夫给夫君看一看呢。”言卿故意调笑他。
在外人看来,那两个丫鬟姿态貌美又多才多艺,表面上是来院里做丫鬟的,其实是给主人寻乐子用的。
在这种大户人家的院子里,哪个丫鬟不想攀着男主人上位,就算男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