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我们就不在这里吃,我今天来是有一事想问问侯夫人?”
寒老夫人看着族老和水千寒水“相谈甚欢”,她只能自己开口了。
她今天原本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却还是低估了水千寒的狡猾。从她进门之后,他们这一屋子的人都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再看看族老,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那么的不成事。
“寒老夫人有什么想问我的,不必客气,直接问就是了。”
其实水千寒早就知道他们来者不善,这时终于逮到机会了。
“我听老二媳妇说,前几天的纸节上你打了娇娇?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寒老夫人眼含戾气,她可没有忘记,那天女儿回府的时候那凄惨的样子。这口气她可是忍了好几天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出了这口气。
她就是要在族老面前揭穿她,让族老回去在族人面前好好的说说她,一个不得族人认可的侯府夫人,她还能拿什么和她斗。
她能把那姓杜的压得死死的,这个也同样可以。
“我还以为寒老夫人是要问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件事情呀。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承认了?你怎么能……”
寒老夫人没想到水千寒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承认了,而且是毫无悔意。
“不知道二弟妹可曾和好寒老夫人说起,我是为什么会打娇娇妹妹?”
水千寒没有让寒老夫人责备的话说完,就叹着气,用略带哀伤的口吻继续
“其实那天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人都说长嫂如母,当时寒老夫人不在,我身为娇娇的长嫂不能看着她口无遮拦,胡言乱语。要不然还不让外人以为是我们寒家的姑娘没有家教,是失心疯呢!”
“二弟妹你说那天娇娇妹子的行为,是不是看上去有些行迹疯魔了。要不然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面侮辱自己的亲侄儿。”
水千寒转身把话题抛给了坐在一边装背景的王芸,既然寒老夫人说是她告的状,那就找她她吧!
看着水千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王芸还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既然这件事情寒老夫不问,我也该和派人去和寒老夫人说一声。只是因为然儿拜师的这件事情就耽搁了。”
“如今既然寒老夫人问了,趁着趁着族老也在这里。我就把那天大概的情况说一遍吧!让族老断断这其中的对错。”
“事情发生在纸鸢节那天,那天冯家的人仗着宫里的宜嫔,想抢夺然儿的纸鸢,然儿不用同意,他们就恼羞成怒了。”
“冯小姐带人欺辱我们然儿一个孩子,府中的丫鬟为了保护然儿就和冯府的家丁动了手。”
“娇娇身为然儿的姑姑不但不护着他,竟然还想让然儿跪下向冯府的人道歉。然儿不愿,她就对着然儿破口大骂,说然儿是……我如今那话也说不出口。至于娇娇妹子当时说了什么,这不如让二弟妹回去和寒老夫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