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洛阳没好气道,骂了一句就收起了钓鱼竿。
钓鱼时,最忌讳的就是有不懂事的人打扰,他刚刚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秦约。
可这小子就差跪地喊爸爸了,一点机会都不给。
“是是是!”秦约点头哈腰,兴奋的不成人样。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好奇发生了什么,秦约怎么又惹上了洛阳。
大部分人都是中途过来的,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对一切都非常好奇。
要说最震惊的,当属从秋璇和李雨欣母女,她们二人面面相觑,张大嘴巴,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秦约是什么人她们都清楚,霸道无比,痞里痞气。
营地内大部分人对秦约等人都怕的要死,避之不及。
可就是这样的秦约,在洛阳面前居然跟孙子似的。
从秋璇掐了掐李雨欣的胳膊:“疼吗?”
“妈!你怎么不掐自己!疼死了!”李雨欣搓揉着胳膊,埋怨万分。
李雨欣感到不可思议,洛阳又不是营地内唯一的医生,按理来说不可能让秦约怕成这样。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不应该啊!
李雨欣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而且看周围人的样子,好像并不感到奇怪。
从秋璇语重心长道:“雨欣,刚刚你说那边有个人,把水溅到别人身上就连忙道歉,看起来很害怕。
但秦约别说把水溅到洛阳身上,仅仅是出现在了洛阳的视野中,就被吓成了这副模样。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以后咱们可不能乱猜了。”
从秋璇教训着女儿,女儿的臆想实在过于可怕,好几次将自己的思路带偏。
她眼神好奇的打量着洛阳,这个男人为何会让秦约感到惧怕呢。
经过刚刚的事情,从秋璇对洛阳再次生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