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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李老爷走出来,而还是大男孩的李知礼也跑了出来,文质彬彬地作揖行礼,喊道:“见过兄长。”
李玄回了一礼,笑道:“礼弟最近学问如何?”
“烦劳兄长挂念,一切安好。”李知礼说着安好,但眼中却格外痛苦,痛苦到整个人都好像要麻木了,别家孩子都在玩,他却天天要抱着大部头古书反复诵读。每天除了有私塾先生专门教导,放课了还有娘亲给他默写,要他严格恪守礼数,一旦默错了或是无礼了,二娘抄起棍子就是一顿竹笋炒肉。
李玄显然注意到了自家弟弟的痛苦,他心中暗道侥幸,幸好当年他没妥协。
兄弟俩的短暂交流结束。
李老爷看向李玄,直接道:“你要给我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