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咬咬牙他冷笑道,“这件事情殿下还要问您自己了。这第一次是为了什么?我却也不知道,但是第二次你可是明确的说,要我帮您将宁远侯世子拉下水的。”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一时之间还真唬住了不少人。御行天瑞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伸手接过了杜楚宣一开始摸出来的令牌。
“这么说倒是也合情合理,不过你们始终忘了一点。”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直指站在一边的单钟离,看得他毛骨悚然,“孤生下来便是这盛澜国的太子,区区一个宁远侯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他说话间展现的自信,看得杜楚宣不觉有些痴了。想不到平时多说一句话便会羞的脸色通红的小人儿此刻竟然也有这般意气风发的样子。
许是感觉到了杜楚宣的视线,御行天瑞竟然连往这边看都不敢看一眼。他冷冷的将手里的令牌摔在地上,“阁下就不解释解释这令牌的来历吗?或者你是想让三司问一问宁远侯世子?”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是在各位将军身上扫过,颇带一种威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