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眸凝视她，在他的眼中，她一直都未曾变，还是和以前一样。

"看够了吗？"

她的柳眉微蹙，冷声呵斥道。

闻言，方白首笑道:"你这么美，永远都看不够。"

"呵！"

焰千霓冷笑:"你的意思是，我丑你就不看了。"

"我可没说过。"

方白首正色道:"为什么要离开，为何又成了魔族的主公，你想做什么？"

焰千霓走到一旁的青石板上坐下来，沉声道:"单纯的想离开你，感觉没什么意思，和你在一起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什么都不能做。"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魔族主公，答案很简单，为了权利。只要我有权，我掌控无数大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惧怕任何人。"

"哦。"

方白首笑了笑，走到旁边坐下，抬手轻抚她的秀发，道:"玩累了就回来。"

"方白首，我不是在玩。"

焰千霓咬唇道。

他没有再言语，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靠在他的怀中，焰千霓想笑又想哭，笑自己太傻，哭自己不够狠。一见到他，心中的感情就像汪洋般翻涌，让她无可奈何。

好久后，她沉声道:"小白，等离开魔界后，你就别管我了好不好，从幽冥藏地相遇，走到今天，我突然发现你很霸道。"

"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什么事都是你去处理，什么时候我才能成长。以前，我觉得魔族很可恶，总想征伐诸天万域。"

"可当我最近明白一点，野心才是修行的根本，很多人都在茫然修行，但我们修行一辈子，究竟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护身边人安全吗，没有一点有意义的事可做吗？"

她接连的几个问题，并未问住方白首，他笑着道:"那你觉得什么才有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