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头,任由潜藏在心底的戾气浮起。
烟灰缸里只剩散落的余烬,和一个烟头。
既然他们想一起逃婚。
那他就亲手掐断这段荒唐的婚姻。
姜梨坐上电梯,还在琢磨着祁容敛刚才的反应,愈发觉得奇怪。
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以前他要是抓住了她哪个小尾巴,必定借机发作,今天是真的挺奇怪,居然就和没事人一样。
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