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窗帘拉开,明亮的落地窗后站着他,深灰色的眸子被橙黄的灯光染得温柔。
祁容敛推开落地窗,信步穿过那条石子小径,到了她跟前。
“不冷吗。”他问。
她吊带裙的带子很细,仿佛轻轻一挑便会断了去,裙长还不到她的膝盖,盖不住白皙笔直的腿,以及她那纤细的脚踝,上端是个花瓣一样的红色胎记,恰好四片,像是二月兰攀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