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自己,不肯找一条生路。
“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郁容珩嗓音干涩,眼眶泛红,“但夏夏她……她很有可能不要我了。”
“……”
等等等等,怎么没说两句,她向来傲慢嚣张嘴毒心机、动不动就像条毒蛇一样滋滋毒人的哥突然还有想哭的趋势呢?
她也没有安慰毒蛇的经验呀!
“你先等等……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夏夏跟你说什么了吗?”
郁容珩失魂落魄地摇摇头。
“……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不是胡说八道。”郁容珩喃喃。
“……?”
郁容珩缓缓抬起头,“这是经验之谈。”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