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湘慈迟疑,“其实不用赔的,赋纶哥哥不缺这点钱。”
“他缺不缺是他的事,我赔不赔是我的事。”只不过是想赔件衣服,结果来来回回找了两个人都这样磨蹭,明馥夏有些不耐烦,于是酒后吐真言,“你跟你的舔狗团做事一样拖泥带水,你以为我很想赔你们钱啊?我只是不想欠你们东西懂不懂?”
“……”
等等,舔狗团?
辛远一拍桌子:“你说谁是舔狗团?”
明馥夏目光如利剑,抬腿又是一脚:“急什么急,跟你说话了吗?”
“你——!”
“呕。”
“……”
辛远满腔怒火,却再一次不吭声了。
明馥夏满意了一些,还欲再言,邹赋纶却去而复返,因为对明馥夏有了一些小小的心理阴影,他只敢站在门外扒着门框,大喊:“疯女人!”
明馥夏不回头,而是对支湘慈道:“他喊你呢。”
“……”邹赋纶磨牙,“明馥夏!”
这回明馥夏终于慢悠悠地回了头:“有事?”
邹赋纶嘿笑,带着些幸灾乐祸:“你看看网上……你出轨的事被狗仔拍到了,现在网上已经炸开锅了!”
此言一出,满屋皆惊。
春光明媚,清晨的太阳透过玻璃窗撒入屋内,昭示着一天的开始。
闹钟响起,明馥夏在床上打了个滚,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来。
宿醉的后遗症随之而来,明馥夏的头有些昏痛,她扶着脑袋在床头处倚坐了一会儿,看着熟悉的屋内布景……
等等,她怎么回家的?
明馥夏的双眼猛得睁大,然后坐直身体。
她昨天在饭店被逼着喝酒……然后,然后,好像是喝醉了,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
明馥夏使劲揉着自己的脑袋,随后零星的记忆开始闪现。
她好像喝醉了……然后吐了谁一身……然后……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着?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姜京朔在门外喊道:“夏夏,你醒了吗?”
明馥夏蹭一下从床上坐起,快速地穿好鞋,“醒了醒了。”
然后用手扒拉了两下头发,趿拉着拖鞋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姜京朔看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和将醒未醒的面孔:“楼下煮了醒酒汤,去喝一点吧。”
明馥夏:“先不说这个。”
她昂着脑袋,“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我看你一直到十二点都没有回来,所以直接开车去找你了。”提起这个,姜京朔欲言又止,“……其实昨晚出了一些事,算了,等你把醒酒汤喝了,我再慢慢给你说。”
明馥夏狐疑地看他一眼,点点头,“行,那你等我先去刷个牙,洗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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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后,明馥夏跑下楼,坐在餐桌旁,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施妤见女儿一身制服,乖巧地坐在餐桌边,放下财务报表,温和地看着女儿喝完了一碗汤,然后开口,“夏夏。”
明馥夏抬头。
“之前你一直没开口提过,我尊重你的想法,所以也没有说什么。”施妤道,“但昨晚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想问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明馥夏掰着手里的油条,“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啊对了,今天是星期一对吗?”
“是。”
“怪不得。”明馥夏若有所思。
狗仔的预告确实说了会在星期一爆料,她本来以为对方至少会等到早上八点,没想到居然这么着急,十二点一过,就把自己放出来了。
看来她这是把对方给惹急了。
明馥夏在心中轻轻叹一口气,然后问施妤:“妈妈打算怎么公布呢?是像许曳萝回来的时候一样,也给我也办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