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喜欢你,又是初吻又是扒裤子,还说自己不是随便的男人——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闻笙开口:“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听见这种话,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你就为这个生气?值得吗?赶紧吃饭吧。”
钱江月见她表情不似作伪,重新拿了筷子:“你真不生气?”
闻笙说:“生气的前提是我在乎。你觉得,我俩连开始都没开始,我会在乎吗?”
钱江月嘀咕:“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合适的,结果他自己作死——你说男人是不是真的都不长情啊?人家说自古都是痴情女子绝情汉,要说狠,还是男人狠。”
“想刀枪不入,就要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怎么练?古人说,无欲则刚。明白了?”
钱江月说:“不是不明白,就觉得挺失望的。说得冠冕堂皇,深情似海的,结果转眼就能把这份感情投入到别人身上,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闻笙说:“以后还替不替别人说话,帮别人算计我?”
钱江月哼了一声:“我哪有。”
闻笙耸耸肩。
钱江月说:“就当我瞎了眼不行吗?谁知道他堂堂一个烟城大佬,竟然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闻笙说:“他要老老实实的,还当不了烟城大佬呢。一开始你就看轻他了,能走到那个位置的人,有几个是普通人?”
钱江月说:“唉,我看咱三个,就是单身的命。”
“你别和我们相提并论,我俩好歹有个念想,你呢?”
“你有那念想还不如没有呢。”
“不跟你贫,我最近忙,你帮我做的那套饰品,出活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见她确实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钱江月才放了心,开始学着把心底那份郁闷不适排解出去:“吃了饭你陪我打会游戏。”
闻笙说:“我八点要去机场。”
钱江月奇怪道:“你去机场干什么?”
“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