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太不好了吧？”

站着咄咄逼人的是罗旸，顾洺修则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

他平静地看着罗旸，平淡地回道，“如果没做过，怕什么？”

罗旸气极，脸色十分难看，“即便是她做错了，你也不可以这么对她！”

“为什么？”顾洺修对这个话题兴趣缺缺。

他一边在注意时间，想着乔微是不是该回来了，已经有点晚了。

“你问我为什么……”罗旸被气笑了，他突然一拳打在旁边的桌子上。

“砰”的一声动静很大，管家听到后赶紧从楼上下来查看。

顾洺修挥了下手，让管家上楼不用理会。

拳头发红得厉害，罗旸却是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不去狠揍一顿顾洺修的冲动。

他狠狠地瞪向他，冷冰冰地说道，“你们不是曾经深爱过吗？”

“言晴毕竟是你曾经的爱人，你这么做太绝情了。”

“被你爱过的人是这种下场，不觉得太渗人了吗？”

罗旸最后这句话，莫名让乔微的心脏空跳了一拍。

明明，她脑海里疑惑的是为什么罗旸要如此为许言晴抱打不平。

却是听出了另外的意味。

顾洺修的回答始终很疏离，他冷哼一声。

“你说了是曾经，对过去式还留有情意，才真的渗人吧。”

“罗旸，你大半夜这么冲过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面前的人，顾洺修微微眯起眼睛。

罗旸皱眉，“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丝丝歉意。”

顾洺修微挑眉，“那你呢？有没有歉意？”

没头没尾的一句，罗旸却是瞬间沉默。

乔微在外面竖起耳朵想听后续，客厅里却是安静得可怕。

她没听明白顾洺修的意思，但罗旸似乎是听明白了。

片刻后，顾洺修的声音再度传出来。

“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就该承受报应。”

他对上罗旸讳莫如深的眼神，眸色渐沉。

“自食其果，谁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