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老虎吧?”
梵清逸才明白她是逗乐,便也跟着笑道:“我还合计呢,明明我是属龙的,你若是虎的,这是跟我差了几岁?”
沈香伶抿着唇角,憋着笑,眼角眉稍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梵清逸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她跟前,道:“想笑就笑,别再憋出内伤。”
沈香伶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你明明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有时还傻乎乎的?”
“是吗?你也看出来了?”梵清逸第一次笑的露出了牙齿,“我母后在世时,也这么说过,只是她还说,傻人有傻福。”
沈香伶看着面前英俊温和的男子,想到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将会去世,她的眼神不由的暗了下来。
梵清逸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微敛,不由问道:“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边疆?”沈香伶问道。
“你这是在间接撵我走?”梵清逸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沈香伶翻了个白眼,“你是皇子殿下,我不过是一介草民,哪有那个胆量来撵你?”
“我量你也不敢。”梵清逸“哼”了一声,道:“否则就把你抓去边疆做苦役!”
沈香伶笑道:“到了边疆,我恐怕就是光吃饭,不干活,还得天天在屋子里擦胭抹粉,费银子。”
“没事,我不差你这点银子。”梵清逸想到她在那擦胭抹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沉着的脸不由的又露出了笑意。
“那我也不去,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可去的?”沈香伶低头问着怀里的黑猫,“我还是呆在京城,老老实实的带着憨憨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