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下里把庚帖换回来,也就可以了。”
“香伶妹妹,你说的是真的?”李明渊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沈香伶的目光里,全是悲伤之色:“咱们都已经订婚多年,怎么能说退婚就退婚?”
“李大哥,强扭的瓜不甜,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亲哥哥般敬重,而且也不想伤到孙姑娘,我想李大哥也不愿孙姑娘做人妾室,终身屈居人下吧?”
李明渊顿时哑口无言。
两人坐了能有半个时辰,李明渊也一直都没吐口,到底退不退婚,但沈香伶却将退婚的意愿明确的说给了他听。
虽然直到离开茶楼,沈香伶也不知道这婚到底退不退成,但她知道凭李明渊的性子,他既不会为难自己,也不会为难孙姑娘,那他便只有为难他自己。
沈香伶回了靖安侯府,拿着那两个荷包,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在收口的地方,又加了两个翠绿色的珠子。
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还在想着,梵清逸这一走就是七八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回来之后,又什么时候会走?
睡到半夜,她朦胧中感觉到眼前好象有光亮照在脸上。
她伸手挡住了眼睛,忽然一下子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了立在床前的黑影,唬的她差点尖叫出声。
“莫怕,是我。”
沈香伶听出声音,才抱着被子坐起来,看着梵清逸不满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半夜出现在别人的床头,是能把人给吓死的?”
“那我站在屋子中间高声喊你的名,你就不害怕了?”梵清逸笑着把外面的衣衫脱下来。
沈香伶这才看到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是湿的。
“外面下雨了,你怎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