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伤口上涂好,嘴里心疼的念叨着:“都是我不好……”
沈香伶一直都没说话,直到此时才打断他的话:“你该走了。”
梵清逸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喃喃道:“香伶……”
“你走不走?你若不走,那我走!”沈香伶说着就要去拉房门。
梵清逸摁住了她的手:“我这次真的错了。”
沈香伶不语,但手却并没有收回,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接着响起了秋雨的声音:“姑娘?您是不是醒了?刚才好象听着象是什么东西倒了……您没事吧?”
“我把架子碰倒了,你再加两个人进来收拾一下吧。”沈香伶看着梵清逸。
梵清逸叹了口气,松开手,拿起地上烧了一半的外衫,二话不说的从北窗跳了出去。
沈香伶的心里难受的要死。
这样的男人能让她托付终身吗?
她吸了下鼻子,回身坐到了桌旁。
他本来也非良配,就算自己有心救他,谁又知道能不能救的过来?
至古就是人难与命争,若是真争不过了,那自己还准备当个寡妇不成?
与其那样,那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如果有可能的情况下,力所能及的时候帮他一把,也算是圆了两人之间的这段情份。
她摸了摸泛疼的心口,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