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让他喝了两杯酒,他也不会睡的那么死。”
“我大哥不太会喝酒。”沈香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好意思太过埋怨大刘。
“铁柱说了他不太会喝,我看他长的那么壮,还以为他只是谦虚呢。”大刘搓着手哭丧着脸,道:“这次是我害了他,这铁柱是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可是罪该万死。”
“刘大哥,你也不是故意的,就别再自责了。”沈香伶道:“我这脚伤了,刘大哥能帮我大哥弄点热水来吗?”
“好,好,我现在就去。”大刘忙站起来道:“我再去看看大夫什么时候能过来。”
“谢谢刘大哥。”沈香伶笑着道了谢,然后挪了把椅子,坐在了铁柱的床边。
到了半夜,铁柱睁开眼睛,看着床边拄着胳膊睡的正香的人,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碰了下她,“铁牛?”
“铁柱大哥,你醒了?”沈香伶睁开眼睛,看见铁柱了,高兴的要扶他起来,喂他水喝。
铁柱没等她的手碰到自己,就自己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水,觉得嗓子没有那么干疼了,才道:“我没事了,你去睡一会儿吧。”
“我不累,你感觉怎么样?”沈香伶看周围的受伤的几人都在睡觉,便压低了声音,道:“大夫说了,你的腿没伤到骨头,但是也得养些日子。”
“你等我腿好了,我就送你进京。”铁柱沉声道:“我的体格好,用不了几天就能好,你别着急。”
“我不着急,”沈香伶道:“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好。”铁柱被烟熏的肺子里都疼,喘气都费劲,说了没有几句话,便又闭上了眼睛。
沈香伶没了困意,在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便感觉自己又渴又想上厕所,双重的折磨让她如坐针毡。
她实在是憋不住了,只得拿着木棍子,自己一步一步的往北面没有人的地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