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逸给沈香伶上完药以后,两人竟然都弄的大汗淋漓,好象跑了几千米似的。
梵清逸帮着手忙脚乱的沈香伶提好裤子,沈香伶立刻就钻到了被子里,只留个后脑勺在外面。
梵清逸笑着把东西收拾好,然后上床,也钻进了沈香伶的被子里,从后面搂着身体紧绷的女人,道:“今天咱们什么也不做,就睡觉。”
沈香伶的身子这才慢慢的软下来。
两人说了会话,便搂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梵清逸忍不住对着沈香伶上下齐手的摸来摸去,沈香伶越是躲闪,梵清逸越是想靠近,两人嬉闹了一阵子,梵清逸就又把沈香伶压在了身下。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伤处,他的身体更加难受,但又害怕会再伤到沈香伶,进退两难的停在那盯着沈香伶。
沈香伶先是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停下,但转念之间,她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沈香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扬头亲在了他的耳朵上。
梵清逸身子一僵,不但没有欣喜若狂,而是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旁边,嘴里喘着粗气。
“怎么了?”沈香伶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梵清逸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沈香伶眼里含笑的看着他,忸怩道:“嬷嬷不是说,没事了吗?”
梵清逸听了这话,一下子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去拽沈香伶的裤子。
沈香伶低叫着拽着裤腰,“你干什么呀?”
“让我看看好没好?”梵清逸挑唇一笑。
“不用你看。”沈香伶红着脸,低声道:“已经好了,我自己知道 。”
“不行,我不看看,我不放心。”梵清逸想到昨晚看到的美景,心里喜欢的紧,便连哄带骗的跟她说:“不看看的话,我这心里没底。乖,听话,让我看看。”
沈香伶说什么都不同意。
昨天晚上,房间里昏暗,她都觉得羞的要死,现在外面天色早以大亮,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昨天晚上灯光太暗,我也没看清楚都伤在了哪里,万一药膏上的不匀呢?那不是还得再耽误两天?”梵清逸好话说了能有一车,沈香伶最后到底是没等了他,遂了他的意。
结果梵清逸就算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了,还是把沈香伶折腾个半死。
这回她也无力反抗了,任由着梵清逸抱着她去净房洗澡。
梵清逸看着浴桶里的美人,心里暗想着:哪天能在这里试一下呢?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早饭也没吃,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到了下半晌,两天没出屋的梵清逸才去了前院。
穆先生和老大夫看到梵清逸来了,心里怕的要命,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如果梵清逸怪罪下来,他们愿意以死谢罪。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梵清逸不但没有怪罪他们,反而还很高兴的模样。
他们看着神采奕奕的梵清逸,心里升起了无限的希望。
穆先生试着开口道:“殿下的气色挺好,让我把把脉,看看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吧?”
梵清逸之前或许还有些不耐烦,但现在他已经答应了沈香伶,要好好的活着,陪在她的身边,他自然就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都没有,忙坐到了桌子边,让穆先生看。
穆先生把了会脉,脸色微变,忙对旁边的老大夫说道:“米大夫,您也来看看?”
米大夫深看了穆先生一眼,也不推辞的挽起袖子,给梵清逸把起了脉。
他左手右手换着把了两次,才在梵清逸的注视下松开。
“怎么样?”梵清逸问道。
穆先生和米大夫对视了一眼,才道:“殿下的毒并没有加重的迹象。”
“那有没有好转?”梵清逸充满希望的看向穆先生。
“好象是有些好转,”穆先生沉吟着刚说完,又道:“还得过几天再看看,但起码没有进一步恶化。”
梵清逸听了很是高兴,本想在前院处理点事务,此时也没了那份心,而是急匆匆的又回了沈香伶住的院子。
米老大夫跟穆先生高兴的说道:“看来我说的那法子奏效了,真是可喜可贺的好事呀!”
穆先生眉头紧锁,却并不象米老大夫那么乐观。
殿下对那位沈姑娘是如何的看重,别人不知道,他却是一清二楚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