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这是怎么了?是怀孕引起的吗?”
“您不用担心,您只是孕期正常反应,只是您比别人要稍微重一些,一会儿我和米大夫给您配服药,先喝着试试看。”穆先生说完,对着沈香伶行了一礼,在跟梵清逸行礼的时候,他深深的看了梵清逸一眼。
“你先在这里躺会,我去跟着穆先生开药方子。”梵清逸把沈香伶脑后的迎枕撤了,让她躺好,才去外间。
“咱们还是去前院写方子吧?”梵清逸跟穆先生和米大夫说道。
“是。”穆先生拉着米大夫,几人一起出了正房。
到了前院,梵清逸让人在门外守着,才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米大夫张了下嘴,看向了穆先生。
穆先生叹了口气,道:“沈姑娘中了毒。”
“中了毒?”梵清逸脸色大变:“中了什么毒……不会是我的毒到了她的身上吧?”
“现在看来是极象。”穆先生直言道:“但具体是不是,还得看看再说。”
梵清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前些日子配了些解药,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药效怎么样。”穆先生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两个瓷瓶。
梵清逸的目光盯着那瓷瓶,却没有伸手接:“你上次说,是药三分毒,有孕在身的人不适合吃药。”
“可是沈姑娘若是真中了毒的话,不吃药是不行的。”穆先生道:“这个解药起码可以舍得一试,如果不管用的话,还得抓紧时间再配制新的解药。”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她,就跟当初的我一样,这毒有可能治得了,也有可能治不了?”梵清逸说这话的时候,心如刀割。
“我师父前几天写信回来,说他这个月就能回来,也许他已经找到了办法。”穆先生道。
“只是也许?”梵清逸冷冰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也许这毒再也清不了了,是不是?”
“其实……”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米大夫忽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道:“其实,我刚把脉的时候发现沈姑娘体内的毒,跟殿下之前的脉象并不相同……”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梵清逸好似听到了一丝转机,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了什么解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