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才松开,道:“母亲这是病几日了?”
“大约得有十来天了,”二夫人回忆着,道:“好象是端午那日,我们大家都在太夫人那里用了膳,我喝了两盅酒,跟着大夫人一起离开了韵华院,然后大夫人请我在碧水阁喝了盏茶,可能是在那里吹了风,受了凉。”
“那大夫人呢?”沈香伶皱了下眉,道:“大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我还真没问,但是大房那边没请过大夫,应该就没有什么事吧?”二夫人道:“这些日子都是三夫人帮着管家,我还真不清楚大夫人那边的情况。”
“母亲,你先躺会,”沈香伶给二夫人往上拉了拉被子,道:“女儿四处看看。”
“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二夫人看沈香伶脸色难看,便开口道:“我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母亲,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我怀疑您是中了毒,”沈香伶宽慰道:“我一会儿就让人回去把我师傅留给我的化毒丸拿来,您连着服用几日,应该就能把毒清了,只是女儿还得查查,您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因为您中的是慢性毒药,就是到现在为止,您中的毒性也不是很大,我猜着,应该是您身边的什么东西不妥当。”
“那你快去看看吧。”二夫人也皱起了眉:“不过……应该是不能吧?我这房间里,平时可没有什么人来。”
“您先躺着,让女儿去看看。”沈香伶站起来,三房间里看了一圈,然后在二夫人常呆着梳妆台,临窗大炕,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她又回到了卧房,在二夫人的床上仔细看了看,最后停在了床边的一个平安符上。
“这是从哪来的?”沈香伶平安符解下来,在手里反复的看了两遍,又仔细的闻了闻,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端阳节前,我从普宁寺求来的平安符,有什么问题吗?”二夫人又指了指另一边床角,道:“那里还有一个,我当时求了一个,大夫人求了一个,后来大夫人那个也送于了我,我便一面一个的挂着。”
“大伯母自己求的,她为什么自己不留着?”沈香伶奇怪的问道。
“大夫人闻着那平安符,说是檀香味太大,总是打喷嚏,又觉得这是从普宁寺求来的,不好乱扔乱放,便送于了我。”
沈香伶越听越皱眉,怎么都跟大夫人有关?
“母亲,我先让人回宫去取药,一会儿女儿再跟您说。”沈香伶拿着平安符,出了房间,先跟外面守着的冬雪,道:“你现在就回宫,去东次间的多点宝格子最上面那层,拿个绿白色的瓷瓶来,你要记得看看,里面装的是绿色的药丸,千万不要拿错了。”
冬雪领命而去,沈香伶双忙让人去厨房把奶娘叫来。
奶娘一直在厨房熬药,看到沈香伶回来又惊又喜。
“您可算是回来了,老奴还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给您送个信呢。”
“奶娘,我有几句话想问你,”沈香伶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带着奶娘去了东厢房,然后让在五米外守着。
“奶娘,我想问问,我母亲跟大夫人之间相处的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