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抓住了脚踝。

被抓住的瞬间，血液流动都陷入短暂的停滞。

顾宇反应很快，他干脆利落地将腰间衣服解下，朝着身下的少女覆盖而去。

“呀——”

校服少女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逃也似地缩回了手，往后跳了一步，和顾宇保持着一段距离。

顾宇将衣服重新拾起，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这也是个实力恐怖的厉鬼。

敌不动，我不动。

敌若动，我投降试试。

顾宇心中想道，却见到校服少女脸上的狠戾神色已经收起，化作一副娇羞模样。

“……”

“衣服里，是你什么人？”校服少问道，她的声音空悠，就像是九十年代港剧中女鬼那样。

顾宇想了想，说道：“朋友。”

“朋友嘛。”校服少女若有所思，“人鬼殊途也可以成为朋友吗？”

顾宇见状将衣服抱在胸口，道：“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目标一致，我们自然就是朋友。”

“真羡慕啊。”校服少女双手抱胸，哪有之前的恶鬼模样，俨然一个青春颓废期的少女，“你走吧，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朋友可以依靠呢。”

顾宇神情戒备，校服少女从怨毒到颓废画风变化太大，而厉鬼都是狡诈的，他担心这只是伪装出来的样子。

见到顾宇紧张的样子，少女忧伤一笑，缓缓朝着镜子走去，身体慢慢融入镜子中。

“镜子可以看清人的外表，但什么才能看清楚人的内心呢？生而险恶，人心难测啊。”少女悠扬的声音从镜中传来，“你说，如果眼泪落下来会怎么样？”

顾宇回答道：“胸大的滴胸上，胸小的滴地上。”

少女露在镜子外的半边身子一顿，她只是自己伤感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好奇问道：“那你看我。”

顾宇：“你肯定不会滴地上的。”

少女的脸蛋微红：“讨厌，你们这些坏男人的嘴。”

顾宇：“你脸大，流不下来就干了。”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