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月的相处,陈予阳一直以为秦谷是一个外表冷漠、不苟言笑,但处事稳重的人。
除了在一些常识上有点认知错误。
但这个小缺点,并没有影响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
然而没想到,在成亲当晚,一切都变了。
陈予阳一脸困倦地躺在被窝里,刚准备睡着,就被上方的人各种小动作弄醒。
“我好困……我要睡觉……”
陈予阳自以为很大声的怒吼,其实就跟小猫咪似的呜呜咽咽,听起来就像在撒娇。
昏暗的烛影下,秦谷的眼睛亮得惊人。
“最后一次……”秦谷低沉着嗓音,俯下身去。
“呜……”
天色渐白,那时断时续的声音才慢慢停下,直至安静。
第五天晚上。
陈予阳洗漱完后,动作迅速地上床钻进被窝里,在床上滚一圈,连人带被子卷成筒状。
这次他学聪明了,一人一张被子,他就不信相公还怎么对他动手动脚。
陈予阳心里正得意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没多久又关上。
随后沉稳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陈予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屏住呼吸,心扑通扑通的跳得有点快。
没多久,身后就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感受到床板微微沉下一点。
上来了!
缩在被窝里的陈予阳支起耳朵,等了好久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这个时候,被子里的空气已经很稀薄了,陈予阳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还有点热。
随后他憋着气,小心翼翼地捣鼓着想要把头钻出来,然而被子卷得太紧,怎么也动不了。
侧躺着的秦谷安静地看着,看到躲在被子里一直不动的小夫郎终于动了,但是一直钻不出来。
秦谷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后伸手帮忙。
陈予阳只知道自己怎么动都钻不出来,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刚想出声喊相公帮忙,下一秒就轱辘滚了一圈,眼前一亮。
此时他脑袋晕乎乎的,只有一个感觉。
终于出来了!
仰躺在被子上的陈予阳急促地呼吸着,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身上的里衣散乱,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斑驳痕迹露了出来。
新的旧的细密交错。
看得身旁的男人眼神愈发幽深。
秦谷伸手将小夫郎揽进怀里,垂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手还不老实地抚上他那映着红晕的小脸。
“我……我要睡觉。”陈予阳被碰得身体一颤。
“好啊,”秦谷哑着声音说道,“一起……”
听到相公的话,陈予阳心里一喜。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听到后面那句,下一秒,熟悉的一幕又来了。
“你……你骗人……”
屋外,今晚的夜色有些暗,月亮都被云挡住了,影影绰绰看得不真切。
一个月后的某天。
陈予阳今早醒来后,总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时不时还隐隐痛一下。
中午吃饭时还有些食欲不振,秦谷问清楚后吓了一跳,饭都不吃了,立马抱着人去找大夫。
医馆。
胡子发白的老大夫正在把脉,站在小夫郎身后的秦谷面色发沉,目光死死地盯着大夫。
过了一会儿,老大夫收回手。
“大夫,我夫郎生了什么病?”
坐在对面的陈予阳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大夫。
“(……),待会儿我开点药,一天两副,饭后服用。”
老大夫看了一眼站着的男人,然后低头写抓药方子。
边写边说道:“年轻人气血旺盛很正常,但要注意节制,这几个月忌房事,至少六个月内不能同房。”
老大夫一脸淡定地说着,好似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嗯。”秦谷也很淡定地应了一声。
只有坐着的陈予阳脸色爆红,低垂着头一脸窘迫。
过了一会儿,秦谷才猛地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道:“……(有修改)”
“我说的话很难理解吗?还有,不要在这里一惊一乍的,你夫郎容易被吓到。”老大夫皱眉道。
听到大夫的话,秦谷低头一看,赶紧拉住小夫郎的手安抚。
抓完药,又买了个煮药的小陶锅,秦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