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人员确定后,管家便去把厅堂的门关了,不仅自己守在门口,还让几个护院在周围巡逻,防止有人偷听。
见没了人,慕容朱雀直接开门见山,“真正请我的,不是荻莎莎,而是太子和九皇子。”
众人吃了一惊。
昌宁侯震惊,“太子?”
一天一夜没睡,本憔悴的沈世子听见后,也是瞬间清醒,一双桃花眼,睁得极大。
慕容朱雀点头,“对!不过他们来找我,主要是为了南里巷瘟疫一事。”
紧接着,便把她带朱流连到南里巷救人一事说了出来。
当然,她不会说自己去升级,只是单纯说救人。
沈子炎惊得声音都变了,“你会医术?”
朱流连强忍着白眼,慕容朱雀则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会那么一点,当年在别院学了点浅薄医术,以自救。”
说着,便把原主的别院悲惨童年,再次说了一遍。
无论说多少遍,慕容朱雀也不心虚,毕竟那些往事都是真的、原主切切实实经历过,无论谁去别院打听,都是能打听到的。
原主虽然没泻肚子两天两夜,但也曾生病过,别院人不给原主请大夫,只让其自生自灭,死了就用席子卷了扔乱坟岗。
只是,和“伯伯”学医术,以及从“伯伯”那拿到一个止泻神药,这一部分是编的。
听完女子的话后,饶是昌宁侯这种铮铮铁汉,都红了眼圈,“孩子……你……唉,老夫不知你从前那么可怜,否则一定会你好一些。”
慕容朱雀笑着安慰,“侯爷别自责,自从我嫁入侯府,您并未为难我。”
沈子炎也是呆呆地看着女子,只要想到这个身世可怜的姑娘,在成亲当天无助地和一只公鸡拜堂,而他却被另一个心计女骗走,他心中……便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要多自责便有多自责。
他恨不得回到一个月前,抓住站在街上看花轿的自己,狠狠给他几十个耳光,悔不当初……
慕容朱雀正色道,“侯爷先别管我的身世了,与我身世比起来,您才悲惨。南里巷疫情与侯府无关,我们暂且不谈,只说,皇后和太子,要利用唐念约对付你们了。”
“什么?”沈世子吃惊。
昌宁侯倒是没太多意外,只是面色铁青地点了下头,“继续说。”
“太子说,唐念约会告侯爷的状,说侯爷欺压百姓、强抢民女,还说,如果我和唐念约一起喊冤,皇上会取消我与世子的婚事,这样就不用和离了。”慕容朱雀继续道,
“不过您放心,我并未答应太子,太子也拿捏不了我。但有个信息是肯定的:最近一段时间,有可能唐念约面圣鸣冤,有可能会有人借此事在皇上面前奏您一本。您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
昌宁侯听完,缓缓点了点头,“多谢阿雀,在危急时刻,还能帮老夫搜集信息。”
慕容朱雀莞尔一笑,“我这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侯爷对我好,我也会对侯爷好。”
另一边。
哪怕知晓表姐一直欺骗他、利用他,但沈子炎从未想过,表姐会害了整个侯府。
毕竟母亲是表姐的亲姨母,之前把表姐当亲女儿对待。
表姐从小便经常来侯府住,她经常说这里是她第二个家。
为什么!?
沈子炎震惊得大脑空白。
昌宁侯正要说——他知道了,会有所防备。但突然有种大胆地想法——何不听听阿雀的意见?阿雀虽是女子,但经历这么多事,昌宁侯也看出阿雀与普通女子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