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榴莲来给我盘发?”
君北誉想到刚刚女子哭丧着小脸,喊头发勒得疼,也是心疼,“不用,现在天色已晚,而且你看他们,都回避目光了。”
说着,伸手一指身边的侍卫们。
慕容朱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所有侍卫都侧着身子,不去看她。
“他们虽然没看,但我这么披着头发是不是不好啊?以后我好歹是要嫁给你的,我这样算不算给你戴绿帽子?”
“!”
君北誉本就狂跳的心,差点一下子爆炸。
他急忙侧过脸,用手捂着口鼻,掩饰毫无规律的喘息——这姑娘,说这么诱人话题之前,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他毫无准备,险些当场兴奋死。
慕容朱雀疑惑,“你怎么了?”
“咳咳……咳咳……没什么。”君北誉急忙咳了两声,以作掩饰。
慕容朱雀吓一跳,“你着凉了?都怪我,你还是病人,我怎么能让你吹晚风?”
“不是!真不是!”君北誉急忙放下手,焦急解释,“我穿得很多!而且是夏日,本就不冷。”
慕容朱雀一脸狐疑。
君北誉举起手,“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说完,他就愣住,手也是僵在半空中。
他这也……太轻佻了吧?
虽然他身上都被女子摸了个遍,但那是诊病,只要非治疗状态,两人一直保持着礼貌距离。
怎么办?她会不会认为他冒犯她?
得快些解释!
“我……”
睿王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女子拉住。
女子的手温很舒服,温暖中透着一丝凉意,就好像上好锦缎一般,温中带凉,凉中有温。
慕容朱雀,“应该没什么事,手比我还热乎呢。”
说着,便放了开。
君北誉幽幽叹了口气,看向宁静的夜空——早知道穿少一些就好了,如果他手是冷的,搞不好她能帮他继续暖暖手。
慕容朱雀不解,“你叹什么气?”
“啊?没有!”君北誉急忙收回思绪,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其实,你用不着一直梳妇人发髻。虽然按照规矩,成亲后的女子要把所有头发盘成发髻,但通常,一般只有生了孩子、做了母亲的女子才盘发,你虽成亲,却未生育,可以继续梳未婚女子的发型。”
未婚女子的发型,便是头上简单盘一个小发髻,其余头发披在身后,这样比较活泼漂亮。
“我知道,”慕容朱雀继续陶醉地吹清风,“现在夏天,不是热吗?披着头发,发丝糊后脖子上,太难受了,所以我才全盘上去的。等秋天凉快一点,我再放下来。”
“原来如此。”君北誉再次贪婪地看向令他疯狂心动的女子。
慕容朱雀一愣,问道,“你确定,我这么披头散发,对你没影响?你不介意?”
“不介意。”君北誉笑道。
慕容朱雀耸肩——他不介意,那她就不管了,一切以自己的舒适度为主。
君北誉担心女子为了顾及他,把头发扎起来,便岔开了话题,“你很会游泳?”
“超级会。”
慕容朱雀一边说着,一边从空间里掏出一根皮筋,给头发扎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辫——这样,应该就不算在男人面前披头散发了吧?
君北誉看见女子行为,眼底带了笑意——他从来都知晓,慕容姑娘看似蛮横,其实很讲道理。
“游得很好?”
“超级好。”
“能从银浪河的这一边游到另一边吗?”君北誉好奇问。
慕容朱雀轻蔑道,“就这?比这河宽两倍的,我都能游过去。”长江宽不?她游过。
“!!!”君北誉吃惊,“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慕容朱雀噗嗤一笑,“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无所不能一样,我会的东西大多是在求生上,非求生项目,我会的还真不多,例如说盘头发,我就不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