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个人一起被打进地牢了。
沈乐驹被墨宗宇盯得发毛,反把他看愧疚了:“仙师,您别这么看我了……我要愧疚了。”
“你愧疚什么?”墨宗宇问道。
沈乐驹欲哭无泪:“被你盯的。”
地牢暗无天日,破败又古老。尽管监狱门已经生锈,可那隐形的结界遍地都是,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于此。
这也是为何此地牢无任何守卫看守,却都愿将犯人抵押支持,且从古至今无一人逃出。
“现正道都对我心存怀疑,怀疑我与魔界私通,要残害魔界。”墨宗宇唉声叹气道,“他们正要去调查墨羡予。”
沈乐驹问道:“仙师,不知我可否斗胆一问……您与师尊,到底是何关系?”
墨宗宇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与他有约定,不能说出来。”
尽管不甘心,但沈乐驹还是点点头,没再过问。
天,再次暗了下来。
墨宗宇、沈乐驹一左一右,躺在冰冷单薄的草席上。
零散分布的火把散发着微弱的光与热,牢里还有其他囚犯。他们全都安静的,如死一样躺在各自的草席上。
寂静无声中,楼上巨响的嘈杂、打斗声,让快要睡着的墨宗宇瞬间清醒。
他猛然坐起,抬头看向天花板。
“这隔音…这么差的吗?”
“不是吧?”沈乐驹也坐了起来。
此时,对门的老兄带着点口音道:“哎呀,这地牢可是和地面距离远着嘞,肯定是他们起兵造反,才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哒。”
墨宗宇和沈乐驹震惊地看向对方,异口同声道:“我师兄还在上面!”
说罢,墨宗宇冲向牢门,却忘了有结界在上面,瞬间被电回了地上。
沈乐驹捻灭墨宗宇头发丝上的一点小火苗,道:“仙师您忘了,这地牢里的结界跟不要钱似的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