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啼啼的!真不怕丢人。”宋司礼冷声道,“要么自己睡,要么滚出去。”
许酌哭得更凶了:“岁岁…呜呜呜……他欺负我……”
宋司礼回头瞪着祁岁,祁岁颤颤巍巍道:“那个…按规矩来说我已报恩至你寿终正寝,理当报恩大成,你我二人便再无关系……”
“我也没死啊!”许酌哭着说道。
“可可、可是……一个狐仙哪能同时有两位恩公啊?”
“还有一人是谁?”宋司礼问道。
“墨…墨宗宇……”
“那没事了。”
许酌不乐意了:“我不管!我比那个墨宇宇还早!”
“你再如何不乐意,也是不可逆的啊。”祁岁无奈道,“我已报恩五年,即便有报恩契约,在你死的前半年就已失效。”
“你们狐仙报恩还要签合同啊?”
“当然了,不然就会有人死不要脸拖着不放。”
闻言,宋司礼看向了许酌。
许酌都忘了哭了:“干嘛?我又不是那种人。”
宋司礼挑眉回怼:“那你缠着他作何?”
许酌:“我还没同意终止合同呢。”
宋司礼:“你看,就是死不要脸。”
许酌:“你……!”
“要么睡要么滚。”说罢,宋司礼就拉着祁岁径直走了出去,任凭许酌如何哭喊也不回头。
……
弟子宿舍里,宋司礼侧躺在床上,手里抚摸着祁岁的狐狸耳朵。
“他有病是不是。”
“毕竟是被溺爱长大的。”祁岁道,“现如今应该先查清他是如何死而复生,还被人送去了凌波洞。”
“啊——什么事都睡醒了再说吧。”宋司礼打了声哈欠,他现在烦的不想思考。
“睡吧睡吧。”祁岁用小爪爪轻轻拍了两下宋司礼的胸脯,随后往他怀里窜了窜,“不过司礼你这么吃醋,我还怪高兴的。”
宋司礼怒骂:“谁吃醋了?!傻子才会吃你的醋!”
“好好好,小傻缺。”
“你才傻缺!闭上嘴好好睡觉,不然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知道啦~”宋司礼还是第一次这样,真是……可爱到我想跳起来原地螺旋起飞升到天庭跳一曲dis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