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置,不过几分钟,翻手一变,几个组成的印被他比划出来的同时,嘴里念叨着奇奇怪怪的咒语。
不消一会儿,细微的碎裂声入耳,总监会上空的结界便如同玻璃炸裂般爆碎开来,整座低调而精致的建筑完整地显露于人前,在特级咒术师的感知下,里面的咒术师们存在感惊人。
这不是夏油杰第一次看同窗将结界玩出花,但每一次看青年面对他人殚精竭虑创造出来的依凭,解决得如此轻描淡写,破解方法甚至是信手拈来,他就会恍然觉得——
啊,这小子在某些时候是真的强得不像话。
尤其是施术者本人还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于骇人的事情,低调温吞的样子足以让下方费尽心机的老橘子们咬碎后槽牙。
“没有破坏所有的帐。”迹部景泽可有可无地道:“杰,你猜这回能察觉到我们出现的‘大人物们’,他们在想什么呢?”
自然是想如何将我们碎尸万段,夏油杰挑挑眉。
“在庆幸哦。”青年似笑非笑,即使无法透过层层建筑看到每一个人,他也猜得出:“为什么没有破解掉防御性的结界?只有隐藏结界被消除了?他们是不是……做不到呀?”
迹部景泽带着戏谑性质复述着蝼蚁的庆幸心理,同时结印的动作一变,下方存在的结界突然开始亮起了淡淡的光芒,在夜色浓郁的深山之中如此的吸引眼球。
他在改写帐的“规则”。
将“不可出入”修改成“可进不可出”。
同时将对外界防御效果改正成对结界内部的防御效果,并在迹部景泽本人的咒力加持下将这种效果推延至最大化。
在规则覆盖完毕的那一瞬间,夏油杰就察觉的帐的作用,在金发同窗的手笔下,这座原本咒术界的司令塔一般存在的建筑,瞬间局势倒转,成了真正的“鸟笼”。
不,那样肮脏的存在可不是“鸟儿”这种毛绒生物。
“那么,阿泽接下来想怎么做?”夏油杰纵容了同窗的嘲弄性质的‘报复’,并且有那么点想火上加油:“就这种程度可没有‘恐吓’的意义。”
“恐吓?”迹部景泽轻飘飘看向同窗。
“不是恐吓。”
“是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