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波澜啊,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恶了。狗哥,你懂得真多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狗哥你是干这个的。”
卜老板被咸鱼给吹捧得有点发飘,不等他问,指着我说道:“他这一身倒是最正常的,他现在扮的也就是花伟那个脚色,就是个给夜店带小姐的鸡头。也就是他这个职业不算犯法,要是我碰上了,顶多也就打个半死,不会把手脚给打断。”
其实我也被卜老板渊博的江湖见识给吓到了,这位原疯狗帮帮主,平常的词汇量很少,显得特别没有文化。结果一说起这些江湖事,倒也是头头是道。
就在这个时候,江上开来一条运沙船。这运沙船看上去没有多少沙子,可是吃水线却是压得很深,一看就知道这船上装了很重的东西。
这运沙船到了码头边上,突然从船舱里钻出来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手里拿着两面小红旗,冲着岸上一顿挥。
我大概知道这是一种旗语,只不过不知道那个旗语到底代表着啥。
卜老板这会儿冲着那个挥旗的家伙喊道:“我说那个猴崽子,别在那里干费劲了,我们人就在这里,还挥啥旗啊,麻溜地把人带过来,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那运沙船上的家伙显然是听到了,竟然也收了旗,转回船舱去,过了一会儿运沙船就靠岸了,不一会儿就从这船里一个一个往岸上下人,我在一边数了一下,足足八十个,全是年轻的南越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