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一家烧烤摊前,我们三个坐着,面前摆着一堆的烤扇贝,烤牡蛎,还有如小山一般的大串,我们屁股底下,各坐着一箱啤酒。
卜老板从自己屁股底下抽出一瓶啤酒来,给我们表演了一个小旋风。
只不过这小旋风顶多算得上半个,底下留着的啤酒都够养鲸鱼了,不过这并不妨碍见识不多从来没有酒局的我和咸鱼跟海狗一般鼓掌。
卜老板得瑟地把酒往桌子上一墩,白沫子从瓶口飞溅:“不是哥跟你吹,哥当年比这可是牛多了。当年那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为了我要死要活的,追在我屁股后面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那是,狗哥你魅力无限,哪怕是现在也是老当益壮。”
“滚犊子,你别给哥整词儿,以为哥听不出来咋的,你是说哥老了是吧,信不信现在还有挺多女人喜欢我的呢。“
咸鱼当然不相信。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红姐,好像红姐对卜老板还是有点意思的。
好久没有见到红姐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如何了。
正这么想着,红姐就突然打过来电话了。
电话里红姐十分的焦急:“不好了,我家老爷子被别人给绑架了。”
绑架?
怎么又是绑架?
而且绑走齐老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几个也不再喝酒了,打了一个车直奔齐老爷子的家里。
来到了齐老爷子的家里,我们看到了红姐,还有一个挺漂亮的中年女人。
一问才知道这个中年女人是齐家的保姆,但是看这样子好像也并不止保姆那么简单。
估计跟齐老爷子还有点关系。
这个保姆叫杏姐。
见卜老板到来,红姐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跟我们说起来这一起绑架案的事情。
她说今天齐老爷子出去遛弯,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一般来就遛完弯之后还得上公园的水泥地上写一会儿写,然后才回来。
虽然说齐老爷子已经是大书法家了。
可是他还是很喜欢拿水笔在水泥地上写。
结果这一次他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不久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杏姐的手机上,说是齐老爷子被绑架了,需要让他们交一幅血字,至少十年阳寿测出来的血字。
至于血字的内容,却是一个意字。
杏姐不知道什么是血字,就把红姐找过来。
红姐也不知道,但是知道他们既然要的是测字的,那就找我没错了。
所以这才给我打来电话。
可是这会儿我却是十分头疼起来,按说齐老爷子跟我交情也算有点,之前我们还欠齐老爷子一个人情。
可是这一个人情说大也不大,真要换十年阳寿,好像也没有到那个地步。
要是之前没有损失三十多年阳寿的话,我估计也不会这么抠,可是现在我自己说不定都没有十年好活了,再用十年阳寿测血字。
我还活不活了?
红姐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看着我恳求道:“金老弟,这一次又得麻烦你了。我不知道十年阳寿血字到底要用什么,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老爷子回得来,我们齐家一定倾尽所有,也要报答你。”
卜老板在一边也劝我说道:“弟啊,你红姐可是轻易不这么求人的,你就帮帮她吧。”
我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帮,也不是我不想帮啊,可是这个十年阳寿血字,我实在测不了啊。”
“为什么?”
红姐有点失望。
”红姐,我也知道我欠着齐老爷子一个人情呢,可是这十年阳寿血字,就是需要花掉我十年的阳寿。如果在之前,你让我花十年阳寿救下齐老爷子,我也许会犹豫一下,说不定只要条件合适,我会出手相救。可是我现在却是拿不出十年阳寿来测字了啊。不瞒你说,我之前帮别人测了一回,结果损了三十多年阳寿,我现在自己到底能活几年都不知道了啊。“
红姐一听,不由动容,连忙向我道歉:”是我的错,金老弟,我不知道你之前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一味任性地请求你,如果我知道这测血字需要用你的阳寿,我是断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
卜老板这会儿帮我跟红姐解释道:“这不怪你,我也疏忽了,前些日子的确,他出去救了一个人回来,结果就满头白发,脸上全都是皱纹了,后来恢复了一些,我还只当他是去化了个妆,染了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