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之后许多年我没有任何一次吃过的味道。有些好奇,便问这老马头:“你这桔子是怎么种出来的。”
老马头说起来满脸自豪:“这都是用鸡粪施肥,种出来的,没有半点化肥,我们也不打农药,这鸡在林子里一钻,也能捉走虫子。”
正说着,突然老马头的儿子小马,急匆匆地走过来:“爹,不好了,阿花她咳血了。“
阿花是小马的对象,也就是老马头的儿媳妇。
老马头连忙向我告辞,打算去看看儿媳妇阿花。我便说我会点医术,也跟着他一起走。
很快我就看到了病人阿花,这阿花平躺着,额头上盖着一块毛巾,身边还摆着一个痰盂,痰盂里红红的,看上去全都是血。
小马是忧心忡忡,老马头看看这阿花,也是十分担心。
一个劲在说着自己的不是。
这年头养鸡也没有那么机械化,一个养鸡场,需要一家人全情投入在里面。
而且产出也很低,总的来说就是很熬人。
老马头觉得阿花这是熬坏了,累倒了,所以担心之余还一个劲在说:“要不然阿花你去厂子里上班吧,这家里有我跟小马还有你妈一起熬着就够了。这些活太累人,你干不了。”
阿花却是懂事地摇了摇头:“爹,你说的什么话啊,我们是一家人,我就是再苦再累,也要帮着干活啊。”
看上去这一家真是父慈媳孝,可是我上前替阿花一搭脉,一下子就知道真相了,这位阿花,根本就没病,她精力充沛,身体好得不得了。
当然了,她的身体倒是没有毛病,但是精神上却有点小小的问题。她被一只小狐狸给蛊惑了,这会儿正替小狐狸打掩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