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失去原有的兴趣,刘知青与她过招时,不是不能使自己尽兴,就是半途之中败下阵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范正英渐渐淡忘了刘知青;不是在儿子周岁的喜宴席上,按惯例请大队的干部喝酒,遇见杨庆生,一个与刘知青长得很相像的男人,她恐怕连刘知青的影子已模糊记不清。
杨庆生,临龙本地人,大队会计,长得一表人才,他父亲曾在沙沟打过游击,被称为“老革命”。他自恃这些优越条件,在床上是到处留情。
有不少已婚妇女,开始是有求于他,逼迫与他上床的。然而事后,是心甘情愿地与他暗中来往。具体什么原因,庄上没有人说得清。
那些身边缺少女人缘的男人,很羡慕他的口福,想与他交往讨些经验,可又怕自己的女人被他迷惑被戴上绿帽子,所以,多数男人是望而却步,除非家中有生日满月结婚之类的喜事宴请大队干部外,是绝不与杨庆生有交往的。
就是在这次宴席上,是范正英主动提出要与杨庆生结儿女亲家的。就这样,刚出生的杨小兰与周岁的何其光订了娃娃亲。她与杨庆生的地下情,也断断续续了二十年之久。
范正英把王扣兄安顿好,心里仍不平静,因为自己的目的才初步达到。当她想起刚才儿子在他卧室呈现的状态,自己是心有余悸。
她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越想是越害怕,如果儿子真不是丈夫的种,将这么对得起这二十年来的夫妻之情。
后半夜,难以入睡的范正英迷迷糊糊地听到听到有人敲她家围墙后门。她屏气聆听,那敲门的节奏是杨庆生与自己约下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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