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怜悯的看着费佳被一群白衣服的人拖上了救护车,忍不住抬手又拍了几张照片给尼采发了过去——这些可都是学生珍贵的成长日志啊,绝对不能错过。
云雀恭弥收起了手里的浮萍拐,凌冽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四周后,警告道:“草食动物们,如果下次再敢群聚,咬杀!”
【森鸥外】见怪不怪的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惊后,淡定的点了点头。
缩在一旁的中岛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就是说,草食动物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啊!
云雀恭弥最后瞄了一眼太宰治,皱了皱眉后,还是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森鸥外】见云雀恭弥离开了,长呼了一口气,真可怕啊!不愧是彭格列的云守,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
想了想,【森鸥外】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转身对着在场的众人就是一顿猛拍——这些都是珍贵的历史影像,不能错过的存在啊!
太宰治笑眯眯的凑到了【森鸥外】的身边:“这位森先生在干什么?唔,话说那边的我竟然不是您的学生吗?”
【森鸥外】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身后的太宰治,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噶了。
“太宰君,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森鸥外】环抱着弱小、可怜、无助的自己,感觉此刻的自己无辜极了。
“至于,学生?”【森鸥外】嘴角抽了抽:“啊,太宰君的老师可是有着“国际法之父”的美誉的胡果·格劳秀斯先生,我可不敢当……”
“啊嘞?”太宰治用自己有限的法学知识储备思索了一下,很好,这个人自己根本不认识!
【森鸥外】眉头紧锁着环顾了一圈四周,犹豫着开口道:“冒昧问一下,中岛君和……镜花酱还在上学的年纪吧?今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星期三吧,他们不用上学吗?以及……太宰君,能够冒昧问一下你的学历吗?”
太宰治的笑容破裂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啊嘞,我吗?初中没毕业哦~毕竟人家刚到横滨就被森先生拉去打黑工了嘛~”
“……实在是,罪孽深重啊!”【森鸥外】痛心疾首的感叹道:“随意剥夺未成年受教育权利的家伙,实在是不容饶恕啊!”
“啊?”中岛敦在一旁一脸茫然的看着【森鸥外】捶胸顿足。
“那么中岛君和镜花酱呢?”【森鸥外】希冀的看着四周的人问道。
“休学了哦~”太宰治笑眯眯的插刀道:“中岛甚至没有上过学呢~”
【森鸥外】摇了摇头,皱眉道:“实在是,实在是……冒昧问一下,你们这里学历最高的是?”
“是我。”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说道。
“是国木田啊……”【森鸥外】点了点头,了然道:“不行,等德索尔莫和南丁格尔他们来了,一定要在这里开展教育界的红十字行动!未成年什么的,就应该好好去上学啊!”
“……”你认真的吗?太宰治默然的看着【森鸥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