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校门就是三副,人家是妥妥的学院派哦!人家是跟贾宝玉一样呢,含着玉生出来的哦!不像我们苦逼社会船员,天天做卫生,敲锈补漆,满脸满身黑油重污,得多少年后才能混个三管三副哦!”机头苟且酸溜溜的口气说道。
“嗯嗯嗯~~~”李大利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嗯嗯嗯”地假装咳嗽道。
但通过机头苟且的话,他也知道了刚才那个穿着海员白色连体工作服的人是实习二副,并不是水头。那水头朱队要不要来这艘船,也未可知呢。
“什么,实习二副?”想起刚才机头苟且说的实习二副,李大利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白色连体工作服的实习二副问过他是不是李大利?他自己心里还疑惑过这人怎么知道他叫李大利?
二副?马大海也是二副!难不成他李大利来这艘船做实习机工,是马大海告诉的?
他们长期跑船,航运界混的,彼此认识也未可知。
“如果我的名字是马大海告诉的,或者退一步冯老板告诉的,那他们提没提我蹲过监狱,还蹲了十年?”突然间,李大利虚汗直冒。
李大利不敢再多嘴了,默默跟随机头苟且。
机头苟且也突然觉得自己话说多了,是昨晚酒喝多了吗?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听得寂静钢铁环境下踏踏踏踏脚步声。但走了不多会儿,人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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