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了解到,那边人确实管“鞋子”叫“孩子”。
此时再听“鞋”为“孩”,仿佛听到了乡音一般。原本对王勃诞刚才冤枉他骂他挡道耿耿于怀的李大利,不再生气,对机头苟且说道:“狗头,哦,不,苟且机头,他那个坑要是没人添,我帮他添嘛,反正我实习也没安排具体工作呢!”
机头苟且瞟了眼李大利,没说话。
“狗头!哦,不,苟哥,拉我一下,拉我起来!我看问题大不大,能动就没问题,可以当班。”王勃诞伸手向机头苟且道。
机头苟且把右手伸向王勃诞,鹰钩鼻一张一吸,气鼓鼓的样子。
边使劲拉王勃诞,机头苟且边气愤地说道:“没问题撒?!”
“有,有,有,有问题!哎呦哎呦,不行不行,哎呦哎呦,不行不行,扭了扭了,不敢动了!”借着机头苟且的手劲儿起身的王勃诞,踮起一只脚的脚跟,另一只脚单脚跳着说道。
“呕嚯!你个哈儿!屁崽!关键时刻掉链子!你穿拖孩干撒子嘛!我真是服都服了你了哦!”机头苟且皱起眉头说道。
“我我我,我在宿舍里待得我实在太憋屈了,就一个小窗户。我浑身憋屈,脚也憋屈,敞开,我要敞开!我就去甲板透透气去了!我看给我的工作安排是辅助三管轮备车啊!那我备不了了哦!”王勃诞哭兮兮地说道。
“备不了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