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的抚摸着,像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爱不释手。
“小姐”舞蝶道:“你怎么又把它拿出来了,要是被大夫人发现,可就不是你的了。”
舒玲珑把它戴在手腕,藏在衣袖下面:“怕什么,这东西是宫里出来的,若是被她拿去卖了,那她就命不久矣。”
舞蝶扯了扯她袖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说:“小姐,我是看那浓儿不好惹,到时怪罪小姐,那这几日的心思不就白花了嘛。”
舒玲珑也是怕浓儿的,那张扬的性格,无所顾忌的权利,在高明的心机手段在她面前都是白搭。
喜云仰着旗帜,见它迎风招展,但总感觉与在远处第一眼看见的样子不同,但怎么的不同又说不出来。
院墙布满荆棘。开着各式各样的花,绿油油的衬托着很是好看,院内有密密麻麻的说话声,听上去很是热闹,但喜云不敢进,站在外边向里喊道:“主人家可在。”
话音刚落,就见一年轻人出来,眨眼间就到喜云面前,在喜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把文芳抢到怀中,他看着喜云,厉声问:“文芳怎么了。”
喜云吓得慌忙后退一步:“不知。”
布昔抱着文芳转身就走,却见喜云还站在原地:“还不进来。”
“是”喜云跟在身后,不断猜测他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威压。
一进院子,布昔就喊:“雷叔,快来看看文芳怎么了,好像是受伤了。”
听说文芳受伤,院里所有人都围过来,乱七八糟的问怎么回事。布昔把文芳放到榻上,雷叔上前细细查看:“是手腕脱臼,看着伤势,应该顾城主所为,这几日要好好养着”
“我去杀了他”浓儿恨恨的说:“真是个畜生,连我姐姐她都敢打。”
庞清拦着浓儿:“浓儿姑娘息怒,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可不能冲动。”
“让开”浓儿发气,好像下一刻就要杀人般。
庞清虽怕但更不敢让。
“浓儿姑娘,切勿冲动”雷叔道:“文芳姑娘是小伤,痛也是一种知觉,总比什么都感觉不到好。”
浓儿站着不动,毛毛则是围着文芳‘呜呜’打转,看上去可怜兮兮,好像伤的不是文芳而是他。
“不就是归天嘛,这容易”浓儿声音轻,听上去阴沉沉的:“我去杀了白雪意。”
“浓儿”雷叔发火,压迫感袭来,众人头脑晕眩,但浓儿虽无感觉,但也无法向前迈步:“文芳姑娘规定,不得无故杀人,除非自保。”
毛毛过来围着浓儿‘呜呜’打转。浓儿转身,伏在榻前,轻细询问:“姐姐,我是浓儿,你哪儿痛。”
文芳喃喃细语,说得断断续续,但浓儿还是听清楚了:“浓儿对...对不起。顾倾城,我后悔...了”
浓儿眼眶瞬间就充满的泪水,她吸着鼻子小声的嗡嗡道:“姐姐,你没有对不起浓儿,是你救赎了浓儿,让浓儿活得更好,浓儿也绝不辜负姐姐期望,一定活得开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