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念道:“白雪意,顾倾城果然还是更在意你些,离开前便替你安排好了一切,我真是不甘心呀,若是他不这么在意你,我也不会在意你。”
浓儿不知白雪意住在哪里,就在黎府乱闯,可以说是把黎府闹得天翻地覆。她把白雪意掳走后,黎府的禁制就解除了,便有人匆匆出府。
廖国岩到来时,黎老大人正踱步,焦急得很,他小跑上前,唉声叹气:“廖副将,怎么办,老夫有失主上的嘱咐呀。”
“我都听士兵们说了”廖国岩道:“浓儿姑娘谁又能拦的住,她离开时又没有留下什么话。”
黎老大人拍着大腿:“她说要把白夫人藏起来,让我们找,还说人不喝水,只能活三天。”他拍着手,满脸焦急:“你说这浓儿姑娘怎么这么大胆子,哎,真是有违主上嘱托呀。”
浓儿与白雪意有过节,廖国岩是清楚的,这过节是怎么来的,他也听说过一些,只是没想到她这次会做得这么过:“黎老大人,你别担心,她不会真的杀人,只吓吓我们,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而这时的浓儿,正在宫中,迅速的往守备森严处去。
“浓儿姑娘”守卫士兵以为浓儿是过路,便打了声招呼。
“嗯”浓儿应声,走上前去,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不能”守卫士兵道:“里面都是军机秘要,浓儿姑娘到别处去玩。”
“今日我可不是来玩儿的”浓儿声音微微撒娇:“有正事呢。”
守卫士兵不懂浓儿的意思,因为以往浓儿在他们的形象都是刁蛮、可爱,这话虽然有异,但他们也没有多想,做防备。
浓儿步步向前,守卫士兵也只是诧异,并未阻拦。待到浓儿近身,他们反应过来,手握着刀:“浓儿姑娘请留步。”
浓儿不予理会,手一挥,毛毛脚只轻轻一跺,他们便全部动不了了,她声音冷淡:“我说了我有正事,你们阻拦做什么。”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被定住的侍卫大惊,只有眼珠能动,跟着浓儿转动,看着他进去,又无可奈何,连去叫人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黑夜下这一幕显得非常诡异,远远看着就像僵硬不得动弹的僵尸,在几盏油灯下更加具体了,看上去更加生动,也更加骇人。
一会儿后,浓儿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个东西,哼着歌,步伐轻快,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她把东西拿到其中一个士兵眼前晃了晃,上面写着‘凉州布防’。那侍卫看后,眼里先是震惊,须臾间就成了恐惧,连眼珠都颤抖了。
“我先走了,廖国岩来了你就告诉他”浓儿眼珠转了转道:“就说我去找姐姐了,让他莫慌,这东西啊,我不给莫渊,是要给启瑞祥的,他早已经等在川印盆地了,只等我姐姐一到,再与我汇合就走了,从此以后,你们的主上顾倾城就能与他心爱的夫人白雪意相亲相守了。”说完便笑呵呵的离去,留下一众胆战心惊又无可奈何的士兵。
一夜未果,廖国岩已是疲惫不堪,还未到宫中就听说出事了,他走得匆忙,边走边问来报人:“具体说说。”
“是浓儿姑娘,她夜闯军机秘要处,把那里的守卫都...”来人支支吾吾。
廖国岩本来性子就急,昨日夜里又遇急事,所以比平日里更少了几分耐性,语言中有说不尽的威严:“说”
来人战战兢兢道:“军机秘要处的守备士兵都动不了了。”
廖国岩突然停下,转身问来人:“动不了了是什么意思。”
哎...就是字面意思,来人只得道:“您还是去看看。”
廖国岩急步往军机要秘处走去,到地方了才知道来人为何说得支支吾吾,因为他们确实动不了了。他吸气深呼吸,用力的握住刀柄,来制止颤抖的手臂,素来只有死人才动不了,这让活人不动又是什么的御力,想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毛爷的手笔。可他是个凡人,连御者都不是,又怎么解决得了眼前的事,一股颓废的无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廖副将,这该怎么办呀,总不能让人一直这样吧”来人念叨着:“若是一直这样,不过三日,他们便都会死去。”
廖国岩听着这絮叨心里更烦躁了。
这时黎老大人也来了,他跑得气喘吁吁,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吓了一大跳,颤抖的手指着被定住的人说:“这...这怎么回事?”
“是浓儿”廖国岩说:“她闯军机秘要肯定是带走了什么东西。”
“哎呀”黎老大人拍着大腿道:“这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