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得小心些,公共场合别拿出来~一会给警察抓了~
你还想着英雄救美呀!”听到余洋的解释,禾花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有点心安。
“不不不~英雄不是我这样的。打不过就撤~死抗、拼命,也得看对象的。”余洋摇摇头。
“要是我在被流氓调戏呢~”
“你呀~嘿嘿~同行是冤家~放开那姑娘~让我来。”
“哼~你还真是一个老六!”禾花小姐姐捶了一下余洋的后背。
把禾花送到门口,就赶忙开溜。
“回来了呀~去洗漱一下,衣服我帮你放进洗衣机。”在客厅逗弄着两只花栗鼠的彩织姑娘看到余洋回来,就起身过来。
“咦~禾花没把这两小老鼠带回去呀!”余洋发现这两花栗鼠一点都不怕人,手里抱着颗大花生蹲站着。
“她爷爷想拐走自己养,就放在咱们这边。”
“噢噢~老人年纪上来了,又没孩子打,估计想找个小东西陪伴一下。”
“哪里呀~老人又不会打孩子~”彩织姑娘被余洋的脑回路给逗的一乐。
“嘿嘿~我小时候就经常被我老太爷打屁股~我先洗澡,一会打你的~”
“讨厌~”
海风徐徐掠过树梢,月光穿过树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剪影。
“嗯~别动~我感觉好像有了~”彩织姑娘玉手无力的撑着余洋结实的胸膛,脸色潮红。
“嗯~?有了~!噢噢噢噢~嘻嘻~真的吗?让听听~”
“诶呀~哪有这么快,哈哈~好痒~你的胡子太渣了”彩织姑娘用手按住了余洋贴在肚子上脸庞。
“让我听听~”余洋侧耳贴在彩织姑娘光滑的小腹,假装认真的聆听生命。
“咦~”听了两秒,余洋就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精神力外放出来。
彩织姑娘的的心在跳动,血液循环,胃在消化蠕动,都一一在脑海呈现。
“怎么了~?”彩织姑娘发现余洋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也静下来等了一会。
“嗯~应该是怀孕了吧!左手也给我听听~”
“你还会中医~?”彩织姑娘半信半疑的把左手递过去。
把彩织姑娘的左手贴在额头上,凝神静气地感知手腕里的一点点动静。
放下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脉象跳动,发现还真有些区别。
“哈哈~咱们要有孩子了。mua~”
“呀~估计刚怀上没多久~这你都可以听出来~你真厉害~?”彩织姑娘被余洋言之凿凿的高兴劲感染到了。
“嘻嘻~肯定厉害了~你知道的~”
“嗯~别摸~我怕我忍不住。”
“有你真好~睡觉都安稳无比~”彩织姑娘枕在余洋的肩膀上,抚摸着结实的肌肉。
“嘿嘿~有你~我晚上却无法安然入睡~mua啊!”
清晨六点多,窗外有些阴沉,余洋就起床洗漱一番,上楼顶活动一下身体,面对着大海开始打坐冥想。
先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再去做你喜欢做的的,前半句让你有饭吃,后半句让你有个念想。
在搞钱的日子里别提什么是孤独。
当金钱站起来的时候真理都得他妈的沉默。
有了搞钱的路子,大海的汹涌让余洋开始觉得还是身体要紧。
南海三四千米深海域的浪涌实在太大了,掉下去想挣扎都得消耗非常多的体力。
“嘿~开门呀!”楼下传来禾花小姐姐的声音,把在楼顶的做倒立的余洋吓了一跳。
现在才七点半,彩织姑娘还在睡懒觉,这气质小姐姐就来了。
“这么早~被赶出家门呀~”余洋小跑下来打开木门。
“说什么呢~起早了~我还带包子和豆浆过来~彩织姐呢~!”禾花扬了一下手里提着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