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最怕的也是这种,容易上头,打起来会不管不顾,跟愣头青差不多。
五个社会人看见余洋微微颤抖的手,但眼神依旧稳定,也有些搞不通。
身体虽然是个新手,但看过那么多战争片和犯罪片,精神早已麻木了,眼睛正在几人脖子心脏处来回扫荡着。
一点点的冷冽气息在在民宿门口凝聚起来。
不说话的余洋,让几人给弄不会了。
一人两狗,对五人,打架肯定是稳赢的,但带头的纹身哥也感觉有点发怵。
“搞不好今天的有人躺在这啊!”纹身哥看了一下余洋的右手,心里默默的捏了一把汗。
“三天后~我会开船出海,有本事就让姓季的和你们那个光哥一起出海,到时候看看谁能活着回来。”
“在这里动手,对社会影响不好。”
说完余洋从腰后把古匕首抓在手里,左手在门后拿过锋利鱼枪。
目光也不冷咧,反而沉沉的,一点气息的外没外放。
这是余洋把精神力锁在身体周边一米直径范围内。
“我回去就说一下,走!”纹身哥看了一眼余洋,回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那几个瘦流氓还想甩几句狠话,但看了看一直静静盯着他们的两黑狗,慢慢的后退几步,跟着纹身哥走了。
对小混混来说,他们可以玩命,拼出头,所以不怕拿刀的余洋,却怕咬人不撒口狗子。
他们也知道打架会受伤,但以为余洋会像一些社会混子一样打架用刀背,不敢下死手。
殊不知,老实人打起来,哪里还管你死不死,先保自己再说。
等几人走后,余洋把门关上,转身就去准备午餐。
下午三点,开着三轮车就去了隔壁镇买了两个大烟花,和一个纸箱的大鞭炮。
在超市挑了十几个厚玻璃小酸奶瓶,余洋就躲到二楼靠后的空房间开始制作土雷子。
这东西说起来就是大一点的鞭炮,但里面混点铁珠和碎瓷片,简直比军工手雷还猛。
小时候过年拜神时就捡那些哑炮,拆开来,把里面的黑火药倒进脚拇指大的玻璃瓶,再用擦炮做引爆装置。
丢水里,三米直径范围直接炸出一个小坑。
这东西这么多年没弄,搞了一会就开始轻车熟路。(咳咳~这个不提倡,这是时代留下的产物,大家别学。)
不然就有判头了。
一晚上过去,做好了十五个土雷子,用纸皮包裹装饰一下,再用塑料袋把引线部分包起来。
“呼~是不是太拼了~!?”想掏烟出来点一根,想想又收了回去。
“动静太大会不会招来巡逻的海警。”看了看摆好的土雷子余洋也有些头皮发麻。
被种花家的兔子盯上,可绝对不是件好事。
就跟以和为贵里面的那些香港黑帮一样,被盯上后,一点隐私都不存在,龙头棍什么的,随意就给你拿到手。
夜慢慢降临,没有了跳脱一点的侠魁和粘人的柯尔鸭,整个民宿就显得冷簌簌的。
特别是余洋去打坐冥想,整个民宿就剩一只浑身黝黑的狗子躲在院门后看守,一声不发的。
你说渗人不渗人。
三天时间内余洋拿到折叠猎弓后,就开始在院子里拉弓试射,连来串门的禾花小姐姐都让余洋给赶了出去。
“女人~哼!
只会影响我拉弓的速度。”
就算漂亮气质小姐姐也不行。
星期五清晨六点多,余洋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渔具包和冰鲜箱内用冻沙丁鱼诱饵伪装一下,就往游艇码头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