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223块,余洋拎着土鸡带着狗子溜出渔村。
渔民家里的狗子敢怒不言,是真怕橘子过去咬它们。
原本渔村里的狗王趁侠魁被寄回家,就带着一帮手下就想来抢回狗王的地位,结果还是被橘子咬得嗷嗷叫,要不是彩织极力喊停,估计都要被甩断脖子。
今天余洋顺便带狗子进渔村巡视一下。
不然村里的狗子以为橘子不敢下来,整天嘚瑟。
现在的橘子体格比一般的田园犬要大一些,毛发都跟绸缎一样,乌黑发亮。
在兰海民宿那边经常有游客想花大钱买回去当种狗。
“走了~”
带着狗子路过那个岔路口,余洋还特地往里面瞅了瞅。
发现大叔还坐在那里,只不过碗没了,手里掐着烟,斜望着天空发呆。
估计是在想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吧!
等余洋拎鸡回去,禾花已经烧好开水等着余洋拿鸡回来杀。
“走远点~你一个女生,怎么对这种杀生放血这么感兴趣。走走走~别被贱到了。”
把鸡脖子的羽毛扯掉一些,拿出匕首轻轻一割,然后抓着翅膀和脚倒提着放血,把蹲旁边的禾花赶走。
“见过生死,才能面对生死。我其实也挺怕死。”禾花有些平淡的回应。
“哼~!该吃吃,该喝喝~谁保证自己不会出意外?只不过你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所以你才能这么悠然的活着,想做的事就去做。”
“有一些人,突然间就没了,许多心愿和事情都没安排好。就突然离开,他们才真的是心有不甘~
对比一下哪些猝死的、离奇意外身亡的、被迫害杀掉的、你再想想你的生活,是不是就没那么糟糕了。”
余洋把鸡血放完,丢地上,让鸡冷却一下,一边开导一下禾花就去倒开水准备褪毛。
“嗯~说的有道理!是我追求的东西多了。
原本我还可以淡然的面对死亡,现在总想贪恋人间的烟火。”
“谁的人生不是一场梦!?
赶紧的,拿两个盘子过来,不然晚上鸡腿没你份!只有鸡屁股~”余洋回头看了一眼,心情不太美丽的禾花,粗鲁的喊了一句。
“呀~真是讨厌!”
把鸡毛褪完,处理内脏,就开始直接剁块装盆,然后就去冰箱拿出那个大鲍鱼。
“好大的鲍鱼~这个得多少年了,还是头耳鲍,你是真爱彩织姐,这么贵的食材都舍得自己吃。”禾花又蹲过来看余洋处理食材。
“呵呵~说得好像你没蹭饭一样。”
“要是你也怀上我余家的孩子,鲍鱼还不是给安排上。嘿嘿~”
“哼~想的倒是美!我一会告诉彩织姐。说你调戏我~”禾花不由的用美目白了余洋一下。
“你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弄的我都不理解了~”余洋不小心就问出了心底一直压着的问题。
“嗯~这~不关你事。”禾花盯了余洋一下,就起身离开,进去和彩织一起整理蔬菜。
“嘿~还不关我事?你时不时抱我老婆一起睡,你说不关我事?”余洋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顿。
今晚的鲍鱼煲鸡特别香,连狗子都忍不住,一直在厨房门口往里嗅。
两女都守在厨房不出来了。
“再放点药酒呀!实在太香了。”禾花怂恿余洋多倒一点药酒进去。
“想太多,彩织吃不了太补的,这点刚刚好。”余洋白了禾花一眼,把瓶子盖好,就拎回二楼的房间收好。
三瓶药酒,现在只剩下一瓶半,余洋现在都不舍得多喝,平常有好菜或者劳累一点时,才舍得喝那么一两口,有时还得给两女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