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直挺挺地立在院子里!
刚才还在哭闹的小雷妈嘎然而止,大叫起来:“闹鬼,闹鬼!”
我顿时哭笑不得,哪来的鬼?这家伙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扑通,她两腿一软,整个人摔到地上,突然拉着我的裤角:“小兄弟,快,快想办法!”
“嘿,你刚才就倒打一耙,现在还想个屁!”虎头冷冰冰地说道:“老弟,咱们走。”
那老张看着自已的媳妇左一出,右一出,这时候才喝斥道:“人都死了,这就是个皮囊,再出什么事,连累全家,烧就烧了吧,你好好求小师父把事了了,好好说话!”
“是啊,婶儿,这种时候不能再拎不清了。”两名侄儿左一言,右一语,说得小雷妈冷静下来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心里冷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从来不出白活。”
那老张是个醒目人,一听我这么说,立刻让侄儿找了红纸包了几百块过来,收了红包,北方不像南方兴给红包,没那么大讲究,能扯下红纸包下,意思一下不错了。
收了红包,我才来到小雷面前,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肩上,说时迟,那时快,轰!
我的脑子里轰鸣一声,脚底的一切如潮水般褪去,什么虎头,什么老张,什么侄儿和婶儿全部不见了,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和这具模糊的僵尸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