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座,齐全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看到了隔壁桌上的那一道文思豆腐,竟切的比之前在比赛上切的更细,更分明。
这一切是因为系统的内脂豆腐更加容易切,也更好切出细丝才使得张阳的文思豆腐比比赛切的更好。
沈老头点了所有的菜,一是因为想让齐全震惊个够,二是今天来的人也挺多的。
他,他儿子,许不器,齐全。
随着一道道菜被宋秋月端上桌子,齐全脸上的眉头再也舒展不开了。
心里也是翻汤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道道菜在视觉上冲击力十足,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的点。
每道菜该酥的地方酥,该脆的地方脆,该软的地方软。
他可以肯定他做菜做不出这样完美无瑕的外观,而且他也从来没见过谁做出过这样无可挑剔的外观。
这是怎样的手艺啊?
亦或是怎样深厚的经验?
齐全不可得知,但他知道一点——张阳才二十来岁。
这就很恐怖就算打娘胎里生出来就学厨也才二十年,竟有这般手艺。
而且这般手艺的人大学学的是土木?
还是半路跑路才来当厨师的?
这到底得是多惊人的天赋啊!
这是变态吧!
齐全的手指攥紧,眼睛里的意味是再明显不过的震惊,隐隐中甚至带了一些恐惧。
沈老头的眼睛里的笑意此刻浓厚极了,咳了几句才说道:“吃吧,齐全。”
如果现在就震惊至此,那么当真正开始吃的时候才应该是齐全最绝望的时候。
想到这里,沈老头的眼中带着玩味看向了齐全伸向文思豆腐的手。
齐全的将文思豆腐缓缓放入嘴中。
他脸上那有些松弛的肌肉此刻也突然绷紧,眼睛张得很大,嘴巴一时间忘了吞咽,他怔怔地坐在那里,没有发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