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两次哪有那么巧,现在又被抓到用这种邪术妨她的子嗣运。
虎贲中郎将是近臣,他做的事一定程度上也是皇帝的想法。
没有母家,没有孩子,她就只能依靠皇帝,这样不是完全将她拿捏在手中,等不感兴趣了,要扔开岂不是易如反掌。
“娘娘如此年轻,还要为自己早作打算啊。”薄夫人叹气道,但也就言尽于此,再问不出来什么。
她花了那么久慢慢接触李欢迟,试图获得她的信任,现在操之过急反而不好,上赶着的不是买卖。
于是这便如以往任何一次觐见一般,薄夫人不久就走了。
只是走时还给她留下了一个钩子。
叫她不要声张这件事,悄悄观察陈初平的举动。
要么是进寝宫先跨哪条腿这种概率问题。要么是御书房里有没有摆松树(松子谐音送子)图这种瞎编乱造的问题。
这说客的工作还得有一定想象力才能做。
陈初平今日回宫时,她刻意守在正宫门口,在他进来之前拦住了他。
“今天又哪里生气了?”他已经有些习惯她的闹腾,背着手站在门口等她处置。
“如果我说你今天左右脚哪只都不准先落地,你要怎么办。”
“两只脚不能哪一只提前落地?”他确定了一下规则:“别的地方可以落吗?”
“可以。”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还是想看看他能怎么做。
“这不简单么。”跟着他的元宝从善如流趴在地上:“陛下踩着奴才进来不就行了。”
“你让开。”陈初平却不领情,他提高自己的衣摆,伸出手往里面一跳。
然后像树懒一样挂在李欢迟身上,差点把她腰闪断。
根本难不倒他。
“你搂着点,我没力气挂不住。”他还撒娇一样喊道。
李欢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大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