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可怕。
严静淡然分析着各国之间的关系,预测着即将迎接的战局,将一切结果都分析给陈初平听,然后排兵布阵,分配兵力。
“好,一切都按大司马说的安排!”他拍板倒是很迅速,然而将虎符赐予严静之前,又阴恻恻道:“大战当前,大司马要赴前线压阵,家中父母妻儿恐照顾不及,不若搬来宫中,有孤在位一日,必保他们平安无忧。”
御书房中众人心中大骇,以家人为质胁迫将领,这不是滕华后期的手段么。
皇帝现在果然是有些自乱阵脚了。
“……是。”严静沉默了片刻,还是接受了他的安排,上前接过虎符。
然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别笑了。
陈初平眼角抽了抽,压下嘴角,拿起镇纸拍了一下:“快滚!”
他走了以后,陈初平掩着脸半天才恢复到冰冷无情的模样。眼角扫到桌上的五国宣战书,他几乎要大笑出声,所以刚才为了控制情绪,演得有点过分了。
宋应策真是事事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自诩天朝上国就算了,做的事还是跟史书里的一样,换汤不换药。
季朝已经没有七百年了,他还这么玩,是看不起谁。
五国中,沛国和梁国本来就是季的属国,两国都不大,依附他无可厚非,季国对他们的控制向来如同禁脔,和别的国家都没有直接的外交。
而乔国和南沅就有意思了。
南沅先不说,乔国竟然是让元厝去谈的。
这个滨海国家一向散乱独立,比起国家,更像部落合集,以前大国们角逐的时候就没靠边站过,所以元厝能将他们谈下来,便更得季王青眼。
然而六年前李欢迟提出派使节出海时,陈初平便早与他们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