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缝了回去。她被开膛破肚,若只看被剖开的地方,甚至分不出和寻常的猪肉鹿肉有什么区别。
而旁边还摆着一盆血,来源也不难猜到。
陈和安感觉自己的胃一阵翻涌,但他上过战场,见过更惨烈的死法,强行将恶心感压下去,靠近牢房栏杆:“重光,你做了什么,你怎么,怎么……”
怎么还活着?
“皇兄,皇兄!”陈重光根本回应不了他什么,只是“啊,啊”的叫着,看着他俩缩做一团。陈和安只能看向陈初平,希望他法外开恩。
陈初平在墙上某处用力按了一下,拴着陈重光的锁链便掉了下来,他嘴里的东西也松动了。
“过来,来,小叔在这。”陈和安朝他招着手,陈重光却一下滚进墙角,离那具尸体远远的。
“母后,母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战战兢兢往后缩,好像这样就能回到什么人怀中,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再怎么缩,那里也还是墙角。
“皇兄,他这是……”无论陈和安怎么说,陈重光都不搭理他,他只能看向陈初平。陈重光的着装已经能说明一切,那么等着他的……
“皇兄要如何处置重光?”他颤声问道。